输在兵力悬殊上,而是输在眼光短浅上;
匈奴已经立国数百年了,却没有一部可以传承的兵书,也不研究中原的兵法,固步自封,以为自己甚是了不起;
自始皇帝登基以来,大秦对匈奴的战法一直在深入研究,不但我军的兵器秘密被秦军掌握去了,而且连坐骑也换成了跟匈奴差不多,甚至比匈奴更优秀的马匹;
而我军则依旧用老眼光去看待他们,动辄饮马渭水,这不是空口白牙,任凭胡诌吗?
还有,很多部落喜欢偏安一隅,并没有真正将南下牧马放在心上,有些部落酋长断言秦军过不了阴山,结果让他们打个措手不及,屡次失去家园!”
猎骄靡的银碗空了,但却忘了续茶,因为赵盘的话仿佛醍醐灌顶,让他如梦初醒。
只见他深深看着赵盘,眼神逐渐迷离:“那依你之见,这仗该如何打?”
“现在已经不是打不打的问题了,自从我们攻破云中郡长城,选择绕开云中郡,直奔渔阳郡,就已经走向一条不归路了!”
“你的意思是,咱们这次有来无回?”
“从战术上来看,将军绕开云中郡这一步肯定是错了,一旦他们首尾呼应,左右一体,我们将面对十倍之数的秦军。
敌我力量悬殊,谈不上有来无回,但回去肯定很狼狈.”赵盘沉吟道。
“那眼下”
“眼下以自保为重,不用去管耶律铁狼他们!”
赵盘说着,拿过一个大碗,代表秦军,又拿过一个小碗,代表匈奴军。
只见他先将大碗从下往上移,然后将小碗往左移,并面色肃然地道:“这就是避实就虚,声东击西。”
“我明白了,你是说秦军欲图本将而不肯罢兵,我们就来个将计就计,本军这就传令下去,对外放话,本将欲在上谷郡迎击秦军,而暗中则把军队调往广阳郡!”
“如果我估计的没错,此次秦军在上谷郡出击的必是击败耶律铁狼的马兴,此人虽然勇猛,但过于狂妄自大,若是将军在上谷郡,必定长驱直入,我军可在迂回之中相机歼敌;
等他明白过来的时候,我军早已反攻过来,一定能打他个措手不及!”
说到这里,他的眼睛微微眯起:“在此之前,将军要对我军辎重粮草,悉数带走,只留给秦军一片空荡荡的营地,看他们如何应对!”
“哈哈哈,大单于果然英明,知道中原人最了解中原人,你们中原人打自己最在行!”
猎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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