亥死了,也轮不到他当太子吧,昊弟才是最有资格的那个呀!”
正说着,公子荣禄就冒雨冲了进来,他一进门,也不看两人的脸色,就自顾自的抱怨道;“这么大的雨还让我过来,什么天大的事不能雨晴了再说吗?还好昊弟安排的府邸近,否则我才懒得来!”
公子良从牙缝中挤出一丝冷笑道:“也幸亏你还记得昊弟的好,不像某些人,忘恩负义!”
“九兄这是怎么了?说话阴阳怪气的.”
公子荣禄一头雾水,不由拍了拍身上的雨水,准备拿起桌上热腾腾的姜汤,喝一口驱驱寒。
“放下!问你自己,装什么糊涂!”
公子良一拍桌子,大声呵斥。
公子将闾连忙当起了和事佬,宽慰道:“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话好好说,不要动怒!”
说着,自己拿起桌上的姜汤,递给公子将闾道:“十二弟,你淋了雨,先喝碗姜汤,别生病了”
公子荣禄闻言,没有搭理公子将闾,而是愣神的看着公子良,心里也升起了一丝火气,再怎么说自己也是君侯,还能这样被呵斥?可嘴里却冷声道:“九兄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哼!你近来是不是跟三兄走得很近?”
“三兄是咱们兄弟,走得近不是很正常吗?再说,昊弟离开咸阳之前,也让咱们一起合作,彻查六国余孽,肃清关内的叛乱,于公于私,咱们都应该经常交流!”
看着公子荣禄若无其事的样子,公子良干脆将事情点破道:“呵,你是真当我傻么?三兄除了你,还跟我们谁交流了?是六兄,还是我?一起合作?可笑!我看你跟三兄怕是在密谋见不得人的事吧”
公子荣禄暗暗吃惊,但还是镇定下情绪,平静如常地道:“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觉得我跟三兄在密谋见不得人的事,你有证据吗?别不知道在哪里听了些谣言,就损害咱们兄弟的感情.”
“你放屁!”
公子良拍案而起,怒斥公子荣禄道:“是我损害咱们兄弟的感情吗?安全局的人,有多少人换成了三兄的人,还有朝中大臣,有多少人成了三兄府邸的常客?
就连针对六国余孽的行动,都成了你四处敲诈勒索的由头,你还跟我装糊涂!为兄看你是活腻了,是不是要昊弟回来,让你们也尝一尝鼠刑的滋味?”
“这”
公子荣禄听到‘鼠刑’,瞬间想起了嬴成蟜死之前的惨状,不由头皮发麻。
但是,他依旧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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