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
“你!”
“够了!都给寡人消停点!”
眼见两人要在自己面前吵起来,冒顿愤怒的喝止了他们,然后朝左谷蠡王道:“你去忙你的事!”
“可是大单于”
“这是寡人的命令!”
“是,大单于!”
左谷蠡王知道伊稚卢在冒顿心中的地位,也不好继续跟伊稚卢纠缠,便拱手离开了军营。
伊稚卢则主动请缨,带领自己的部下前去捉拿刺客。
就如此,直到第二天早上。
众将才得知冒顿昨晚遇刺了,并下达了进攻余河镇的命令。
虽然在以往的时候,无论是匈奴军,还是秦军,都不会主动攻击这种商人聚集的城镇。
但赵昊上次为了追击沙托摩,将原本身披重甲的重骑兵,改成了快速突进的轻骑兵。
那些影响速度的重甲,则全部被他安排人送到了余河镇。
这就造成原本处于中立区域的余河镇,一下子变成了秦军的军事重镇,里面驻扎着将近一百人的秦军,以及五百人的匈奴俘虏。
当左谷蠡王奉命袭击余河镇的时候,余河镇的秦军以及匈奴俘虏都还没反应过来,特别是两名负责镇守余河镇的尉史,还在睡梦中就被杀了。
整个余河镇几乎没有任何反抗,就成了左谷蠡王的俘虏。
现在,左谷蠡王坐在帐篷内,冷冷地看着一名秦军军侯,足足有半个时辰。
他知道这种凝视会给人难以想象的压迫感,甚至比用鞭子抽打一个人,更能摧毁这个人的意志。
特别是哪种徘徊在生死边缘而不知的状态,几乎能让人破防。
此时此刻,左谷蠡王犀利的目光仿佛穿透了这名军侯的盔甲,直达他脆弱的心脏。
他看着军侯从宁死不屈,到眼神闪躲,从冷静到慌乱,再到脸色愈发苍白,肌肉越来越僵硬的变化,心里畅快极了。
当一名刀斧手将两名尉史的头颅扔进帐前的时候,军侯只感觉双腿都在发软,最后再也承受不住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哈哈哈!”
看到军侯跪了下去,左谷蠡王瞬间展颜狂笑。
他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想活命,最好老实交代,沙托摩前几日是否曾从这里路过?”
“是是曾路过大王去追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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