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援救祖地,我们不仅能保存一部分实力,撤退到西域,还能借助西域,东山再起,反攻回草原!”
说到这,顿了顿,又意味深长地道:“秦人不可能永远留在草原的,他们习惯了中原的繁华,只会在赶走我们之后,离开草原;
到那时,我们便又可以回到草原,继续驰骋。
孰轻孰重,诸位爱卿自己掂量掂量吧!”
“哎!”
众将闻言不由长叹一声,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屁股坐了下来。
他们不是分不清孰轻孰重,就是觉得憋屈。
良久,一名匈奴王哭丧着脸道:“要知道仗会打成这样,还不如投降秦军算了!现在马上就要背井离乡,祖地还要被人捣毁!”
“托富尔!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什么投降秦军!你想死吗?!”
原本就因为冒顿那番话垂头丧气的左谷蠡王,听到这名匈奴王的话,顿时炸毛了。
其余匈奴当户也愤愤不平,但也又不少匈奴王微微颔首,似乎觉得对方说得有理。
而冒顿则面色平静,淡淡道;“如果有人想投降秦军,寡人也不会为难他,只是,在投降之前,寡人得告诉他,投降之后,寡人便不会接受他的回归,他将是寡人的必杀之敌,也不配匈奴之名!”
“这”
刚刚还心存投降之念的匈奴王们,听到冒顿这不似威胁,胜似威胁的话,瞬间打消了这个念头。
毕竟冒顿可是杀父夺位的狠人,他怎么可能会放过自己的敌人。
有可能还没投降秦军,就被他提前宰了。
想到这里,就连第一个说出投降之言的匈奴王,都脸色煞白,老实巴交的低下了头,不敢再发表任何颓丧之言。
很快,穹庐里的气氛就陷入了一片凝重。
直到冒顿再次开口:“秦王昊这样做的目的,无非是逼寡人与他决战。
而且,他比寡人更狠毒,奸狡,这是我们大匈奴有史以来,面对的最可怕的敌人!你们放心,寡人会再次带领你们走向辉煌!”
“那依大单于之见,我们只有撤离到西域这一条路?就不能前往大月氏?据说大月氏和羌族如今也在跟秦军作战,而且情况不是很好;
如果我们突然杀进大月氏领地,再次与大月氏和羌族联合,就算不能战胜秦王昊,也能杀陇西秦军一个措手不及,以报秦王昊毁我祖地之仇!”左谷蠡王沉声说道。
冒顿略作思忖,不禁有些犹豫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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