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骨利屠率领部分匈奴降军,与扶苏一起穿越由上万辆大秦新式战车组成的仪仗队通道,来到咸阳城门外下的华表下集结。
阿骨利屠走到渭河桥中段,勒住马头,俯视泱泱渭水,河面上船舟如织,仰视眼前的咸阳,巍峨耸立,十分壮观。
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大秦的雄伟强盛,心境一下子变得复杂了起来。
当身后的一众匈奴降将朝他靠拢,催促他继续前进的时候,他悬了半个多月的心,才一下子落到了地上。
他们终于完成了先辈期盼的‘饮马渭水’。
只不过不是兵临城下,而是作为大秦的臣子,效忠于这个强盛的国度,从此成为这个国家的一份子。
“阿骨利屠,太子还在等着我们呢,陛下也在等着我们献上冒顿这个俘虏,你怎么还走不动了?”陈胜在另一条渭河横桥上呼喊阿骨利屠。
阿骨利屠愣了一下,随即扭头看向囚车里的冒顿,以及一众不明所以的匈奴降将,没好气地道:“我就是歇一会儿,走累了,你那么着急干嘛?莫非又惦记上邻居家的娘子了?”
“呸呸呸,我那是开玩笑的!”
之前陈胜曾跟赵昊他们诉苦,说自己穷的时候,娶不起老婆,总是曾左邻右舍的,被赵昊麾下的将领一片鄙夷,最终成了赵昊军有名的笑话。
连那些匈奴降将都拿此事调侃陈胜,搞得陈胜差点自闭。
没想到,阿骨利屠也拿此事调侃起了他,让他一阵尴尬,连忙与阿骨利屠拉开距离。
而就是这一阵尴尬的对话,让原本紧张不已的阿骨利屠等人,顿时轻松了不少,开始策马走过渭河桥。
“扶苏,你是嬴政的长子,你弟却当了太子,你心中不怨吗?”一直在囚车里沉默不语的冒顿,突然朝扶苏开口询问。
扶苏愣了一下,不由笑道:“你就是因为这样,才杀掉你父亲的?”
“哼!”
冒顿脸色一变,有些愤滿地冷哼道:“你们中原有句古话,叫有能者居之,那个废物,有何能力坐我大单于之位?”
“呵呵.”
扶苏淡淡一笑,却没有再理会冒顿。
而冒顿见扶苏不理自己,也收起了挑拨离间的心思,抬头看向咸阳城,眼神逐渐迷离。
不知怎么的,他忽然生出一种仓皇之感,他不知道城里的那位始皇帝会如何看待自己。
曾几何时,他曾将对方视作自己的偶像。
因为有相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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