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是筋强,筋伤后没有得到妥善治疗还受了大凉,导致出现了气血滞涩、血不养筋的情况,时间长了引起的局部僵硬强直。
这种情况针灸、拔罐、服药才是主要的治疗方式,推拿更多是通过打、揉、震的手法驱散僵硬的感觉,从外部稍微缓解一下对方的症状。
韩立专心的给郝景氏展开辅助治疗,根本没有留意她的异常情况,身体偶尔的僵直也被韩立归纳到筋硬、筋缩这些情况上。
但是此刻郝景氏面红耳赤的心想,幸好现在是趴在床上,要是躺着的话,自己这个样子根本就瞒不过去。
针灸、推拿、拔罐这三套走下来,韩立试了一下刚才煎好药,对着趴在床上的郝景氏说道。
“伯母,药的温度也差不多了,您感觉拔罐位置没有什么火烧的感觉后把它喝掉,我去把另外一个卧室收拾出来。”
郝景氏听到房门关闭的声音,这才搓起来使劲的揉了揉依旧有点发烫的脸,想了想韩立从始至终的表现,她自嘲的笑了一下,但是心里面的那种羞意和.怎么也压不下去。
虽然她年轻时穿过开高叉的旗袍,60年的时候相应国家号召去穿上泳衣去游泳池连游过泳,64年的时候同样相应号召去苏州河、黄浦江里面游过泳。
那时候周围全都是游泳人,郝景氏也没感觉太多难为情。
可是今天这个房间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人,虽然说她身上的大裤衩子比外面长跑的那些人穿的运动短裤还大。
但是在这种封闭的环境中,心中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更别说推拿时候的那种接触。
郝景氏穿好衣服从床上站起来,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不少,要是没有那些“汗渍”就更好了,把药喝完发现已经将近晚上十点了,于是收起思绪连忙下楼做饭。
韩立做完辅助治疗后看看时间,转身就开始安排自己晚上睡觉的地方。
因为厨房现在有煤气灶用,于是韩立就把那里的炉子给搬到了一楼的卧室里面,并且很快就把烟囱给接了出去,至于楼上那个卧室就让给郝景氏住了。
吃过晚饭,屋里面只有两个人,彼此都感觉有点尴尬,所以简单的聊了两句就各自回屋休息去了。
第二天,韩立依旧是早早的起床来到院子里面完成日常的锻炼。
韩立练完收功回到屋里后发现,郝景氏已经把饭做好、药煎好了。
要知道现在外面的天色也不过就是蒙蒙亮,韩立打完招呼正想问的时候,郝景氏已经把原因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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