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越知道哥哥不喜欢文绉绉的官方用语,干脆给他都翻成大白话。
越来越有意思了,贺灵川笑道:「是李芝还是李榕?」
最先喊出集结私军的那个人,就是主事者。
「他俩谁也不说,其他李家人当然也不会当场指认。」贺越耸了耸肩,「所以父亲判两人一并收押,分别审讯,李家立刻就炸锅了。」
「我是没想到,李芝还蠢到质问凭什么,还搬出李尚书的名号,言辞冒犯。父亲就斥他言语无状,冲撞命官,再闹下去就掌嘴。我看边上官差都把掌嘴牌亮出来了,李芝才恹恹住嘴。」
民不与官斗,尤其在公堂上。
「李老头只有这两个儿子在敦裕吗?」贺灵川笑道,「这是猪对手啊,难度一下降了好几级。」
「李老头还有个三儿子,二十多年前就远走他乡了。」
「哦对,夺妻之恨!」贺灵川打了个响指,「这两人要是一起被关,李家就群龙,嗯,群蛇无首,也方便我们办事。」
贺越摇头:「父亲高举轻落了,我想他有自己的考量。他说体谅李家长辈新丧,愿意先放李芝李榕其中一个回去处理父亲后事,但要缴纳十五万两银子作为保证金,两个月内嫌犯不逃离敦裕,不再犯法,这钱就可以退回;如若不然,这笔就是罚金,要收入府库。」
贺灵川把最后几口粥稀里呼噜喝完,竖起了大拇指:「绝。李家傻眼了吧?」
「是啊,我看他们手足无措。父亲还很贴心,放他们回家商议,三日内再来投桉。」贺越笑道,「至于犯事的三百李家私军,因是听令行事,且詹家没人被打死,父亲判每人廷杖十记,有几个打人特别凶的、趁机劫掠的,再多判十记。」
「对了,詹府后头如果还受到连带损失,那么官府还会追判!」
「府衙地面每次趴十人受刑,三百人就要轮流三十批,直到天黑才打完。旁边的百姓都看呆了,说从没见过三百人被打p股这么壮观的场景。」
「这打的是私军的p股吗?」贺灵川拊掌,「分明是李家的脸面!」
贺淳华一来就要立威,难免削李家的脸面。
「他家未来三天不会太平。李芝李榕会为了取保候审的名额争吵不休,那暂时没空给我们使绊子;等到决出谁留李家、谁被拘押,能留下来的那个肯定要趁机巩固自己的地盘,也没心力与我们作对。」
李兆暴毙,又没留遗言,儿子们本来就要争家主之位;三天后竞争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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