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位能一劳永逸消灭蝉害,可算帮了嵘山宗大忙。否则怪蝉开春卷土重来,嵘山宗怕是要人地两失,到时还不知怎么个头痛法儿。
己方欠这么大一个恩情还不知怎么还,贺灵川愿开条件那是最好了。
“鸢国这回要向贵宗借多少钱?”
刀长老一怔:“这个,具体数字我得去问掌门。”他也不分管这一块啊。
贺灵川正色道:“我想促成这笔借款。至于鸢国给出来的抵押物,我负责替贵宗检取。”
刀长老动容:“贺公子心系家国。”他记起贺灵川是鸢国人。
“毕竟是母国,能尽一分力,便尽一分力。”
贺灵川怀中的摄魂镜哈哈大笑:“像,真像!我差一点就信了!”
啪地一声,贺灵川拍向胸口。
“我做不了主,得向掌门请示。”
话是这样说,刀长老脸上却不显为难,贺灵川估计这事儿能成。
而后,刀长老就匆匆离去。
……
两个时辰后,刀长老返回,同行的还有另一位长老。
“这位是我师弟,钱长老。”
人如其名,这位是在嵘山宗管钱管账的。
刀长老又笑道:“鸢国一口气求借七百万两银子,前后派来三位使者,都被我宗拒绝。因它四处借钱债主林立,宗内怕它偿还困难。但我们掌门说,既是贺公子开口,嵘山自无不允之理!”
七百万两?贺灵川苦笑:“薛掌门真是给面子。”
薛掌门是告诉他,这个忙可不止作价七百万两。如果鸢国还不起债,或者抵押物不够,那么嵘山宗前前后后的损失可是两千七百万两!
“几位于我宗有大恩,外疏一点钱财都是小事,何况跟鸢国的生意还有抵押。”刀长老取出令牌和文书递交给贺灵川,“同时,薛掌门要聘请贺公子为访鸢特使。一方面,贺公子必须为我们把关,审核鸢国的抵押、签发钱款,另一方面——”
他顿了一顿:“有这一重身份,也方便贺公子在鸢国行事。”
贺灵川找嵘山宗借人,就是要回国办事的。薛掌教和刀长老都记得这一点,于是替他开方便之门。
贺灵川动容,郑重接过令牌:“薛掌教设想周到我一定不负所托!”
两边客套几句,刀长老就咳了一声:“那个,灭蝉之法——”
贺灵川拍拍董锐肩膀:“他不用去,蝉母去就行了。毕竟能当诱饵的是蝉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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