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将领的靴子。
他们的症状并非个例。
不久之后,刘城守就接到急报:
「大人不好!营内百多人突然吐泻不止!」
刘城守一听,立刻就让传军医、查饮食,禁止军队一切吃喝。
他的措施不可谓不正确,但短短一个时辰内,军营内上吐下泻的人数依旧暴增,就好像这种病也能通过呼吸道传染似地。
前头就说过,刘军的茅厕选址不妥。如今四五百人一起泻肚,哪里还来得及排队如厕?
能冲去营地外再下蹲的,都算很有公德心了;多数人刚刚吐完,甚至来不及解开裤头,就一泻千里。
今晚风向又变了,没过多久,整个营地都飘着酸腐的恶臭,便是好端端的人闻了,都忍不住要作呕,比如刘城守。
他赶紧拿出隔臭的香珠别在腰间,这才把恐怖的生化攻击隔绝在外。
整个营地人影幢幢,刘城守精心营造的井然有序,已经荡然无存。
「服药,快让他们服药!」刘城守大怒,「必定是姓杨的下毒!哨探和营门值守还能不能干?不能干就立刻换人!再派人盯
紧石胄头动向!」
命令发下去了,有没有人执行另说,他身边至少有两个传令兵不见了。
十几息后,几名医官才赶了过来:「禀告大人,水中有毒!虽然营地的用水是从流动的溪河里打上来,也烹煮过,但毒源应该与水体相通,这才源源不绝……」
他在解释为什么用水之前没先测毒。流水无毒,这是常识。
但这里的地形,呃……
「我刚才怎么说来着?」刘城守没心思听他们多言,一把揪起为首医官的衣襟大吼,「快做解毒剂!」
……
杨蒙站在城头,迎着夜风,眺望不远处的刘军大营。
石胄头城内的守备军,早就整装待发。
龙首面具的留言说,今夜风起,城外生变。他给的几百斤粮食很有诚意,所以杨蒙也假设这句提示是真的,入夜以后就派出了更多探子。
今晚,刘军大营会有什么变数呢?
城头的弓手忽然报告:「大人,敌营人影蹿动。我数着营外值守的两个卫兵也擅离岗位,跑进树丛里去了……哦,又跑进去一个,现在是三个了。」
人影跑动,进树丛?
有乱子?
杨蒙一下提起了全副心神。
「我们派出去的人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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