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与三房之间是足以分庭抗礼的,但随着苏元尚的倒台,又在老二的提议下,将老四的妻弟推上了青山郡守的位置,老四就是老二的跟屁虫,此消彼长,二房手中的政治资源瞬间足以碾压三房。
接着老大又做主将三房在青山郡的一大堆产业,拿给了老四的妻弟,当做笼络人心的奖励,答应用族产补偿老三,但偏偏还没来得及兑现,老大病倒了!
关键是,这个事情,又是老二提议的!
他咬牙切齿地开口道:“我看老二是早有预谋,要抢这家主之位!”
“可不是嘛!要我说,你就是傻,当初怎么能那么轻易地同.”
“闭嘴吧你!”老三冷哼一声,“头发长见识短的东西,哪有那么多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有那个闲工夫不如想想接下来怎么应对!”
正说着,管家匆匆进来,“三爷,夫人,长房传信,召集族老会,请您尽快过去。”
老三腾地一下站起,面色凝重!
——
长房正厅,气氛同样凝重至极。
在任何的组织,领头人遭遇这样忽然的意外,都会引起一番不由自主的骚动,继而产生忧虑。
但同样,随着权力结构的洗牌,也会滋生出无边的臆想和野心。
不过,因为这场会议来得太过突然,许多本该在今夜冷静下来之后,暗中进行的试探、串联和交换,都还没来得及进行。
众人只好都摆出一份悲痛和凝重,将心底的真实想法藏了起来,然后不时瞥一眼平静坐在主位之上的苏炎炎。
包括老二和老三,也是一脸不见喜怒地坐着,等待着会议开始。
“大小姐,人都到齐了。”
荀先生束手站在一旁,轻声开口。
苏炎炎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夜深寒重,将诸位长辈请来此间,炎炎先向诸位赔个不是。”
不少人连忙谦虚摆手。
苏炎炎语气却陡然一沉,“今夜发生了什么,想必大家都已经知道了,好消息是,郎中说了,父亲暂无性命之虞,坏消息是,父亲暂还未能苏醒,无法理事。”
“七日之后,便是我苏家一年一度的冬至宴了,此乃我苏家大事,也是我苏家颜面。”
她环顾一圈,“今日,我以苏家家主嫡长女的身份,暂代家主之责,在此期间,苏家坞与周边族人及各项产业,皆暂时维持原状不动,立刻排查可疑人员,及时安抚来访客人,全力稳住苏家上下安宁,以待家主苏醒,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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