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种效果,又何必搞这些小动作呢!
他连忙避席起身,“下官愚见,差点酿成大错”
夏景昀伸手打断,“不至于不至于。我做事的风格是集思广益,宁愿你多说,咱们一起合计,十个点子有一个好的,那也是一个好的,但一声不吭,那就是一无是处了。至于届时的情况”
他顿了顿,“就按照正常的规格来,一应布置你要多费心,不要出纰漏,给一个北梁王爷和皇子应有的待遇。我们要赢他就赢得他堂堂正正心服口服。”
郎玉坤面露感慨,“世人皆言侯爷做事,气魄格局皆大,如今方知传言无虚也!”
——
“吁!”
庞大的队伍在怀朔城刺史府外停下,北梁定西王耶律石披着狐裘,走下了马车。
龙行虎步,昂然矫健,在怀朔城刺史毕恭毕敬的迎接下,踏进了刺史府的门槛。
在他身后,跟着的是一脸谦卑同时又心头无奈的王若水。
刚刚坐定,门外便传来一阵脚步,景王薛绎带着随从走了进来。
耶律石主动起身,行了一礼,“殿下。”
王若水也同样恭敬行礼,“下官拜见景王殿下。”
景王连忙客套道:“定西王切莫多礼,该是小王拜见您才是。王大人也请起。”
耶律石没有计较这些客套的小事,笑着道:“看殿下神色颇为不振,想来是旅途劳累所致,今日当在房中歇息便是,何须如此多礼。”
景王张口欲言,旋即摇头一叹,却并未多说。
耶律石见状,挥了挥手,让屋中众人退下,只留下了同为副使的王若水。
景王这才开口道:“定西王有所不知,那些南朝人实在是太过分了!”
“先前与南朝副使白云边的商议就不提了,处处奚落嘲讽,偏偏还无法发作,逮着一处痛楚便在伤口上撒盐,简直是让人焦躁欲绝,恨不得提刀砍了他!而后又奉父皇之名,去往南朝中京,为那位建宁侯贺喜,更别提了,在中京那两日跟公开处刑也没啥区别!定西王,屈辱啊!文律堂兄被这么三番五次折腾,多么康健一人,直接一病不起,躺在马车上回的梁都。照我看,他都用不着被镇南王叔牵连,估计自己就快不行了。”
景王似有满腹苦水,一开口就直接停不下来了,滔滔不绝地讲了一大段,听得王若水那叫一个感同身受,当即附和道:“二位王爷明鉴,南朝夏景昀确实是十分厉害,千万要当心啊!”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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