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壮汉子则紧紧盯着路口,期待着大批人马押送着一辆辆囚车,里面装满了一个个怨气浓郁,无法用佛法平息戾气的壮汉。
可左等右等,路面都是冷冷清清的,并无人来。
一个时辰后,“锦夜”陡然睁开眼睛,沉声道:“除非番人部族齐齐暴动,中途劫持,不然该回来了……别等了,我们出城!”
两人动身,朝着城墙而去。
刚刚抵达最容易翻越的那段城墙,就见一道熟悉的身影翻了进来,目光机敏,落地无声,正是岳封。
“锦夜”心头一动,主动露面,招了招手。
“拜见上使!”
岳封立刻掠了过来,行礼后,禀告道:“属下得知‘禄和’有了下落,方才去了城外……”
“锦夜”抬起手:“‘人使’有自主行动的权力,不必事事向我解释,你只要回答我,官府在石臼谷抓的番人,送去了哪些?”
岳封道:“直接放了,没有抓!”
“锦夜”声调微扬:“理由?”
岳封解释:“乜罗是朝廷官员,州衙本来就是去保护乜罗的,与番人的冲突只是误会,当然更重要的是,那群高僧出面请命,州衙应允了这份慈悲之心,把闯山谷救人的番族放走了!”
“锦夜”目光闪烁,沉默下去,矮壮汉子奇道:“大哥,这是朝廷施恩安抚么?”
岳封则道:“狄进肯定想要安抚番人,在进攻西夏时后方不会生乱,但这般软弱的手段,不是他的作风,更起不了作用啊……”
“锦夜”微微点头,表示赞同。
边地番人之所以难以约束,终究还是文化上的隔阂,使得他们更亲近夏州那边的党项人,试问连生活方式都不同的两伙人,怎么可能齐心协力?
所以对待番人,完全强硬不行,软弱更不行,分寸极难拿捏,但相对而言,杀鸡儆猴总比慈悲为怀来得好,后者只会让那些人愈发骄横。
“不出数日,这些人感激之心就会散去,还是心向‘禄和’,敢于跟官府对着干!”“岳封说的有道理啊!”
听着两名手下的交谈,“锦夜”缓缓转身,看向远方的州衙:“设下一个陷阱,却不杀任何人,狄进到底要做什么呢?”
……
五日后。
“城外西南的窟野河畔,又发现了‘禄和’的踪迹?”
“锦夜”目光一沉:“走!”
顿了顿,他又补充了一句:“带上岳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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