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户统统移到夏州,并且严令粮食能带就带,带不走一把火烧掉,也不能便宜宋军。
谁知那些党项大户,太平日子过惯了,让他们将粮草焚毁,居然还藏在家中地窖里,指望着等宋人退走再去拿,结果全部被抄出来。
再加上援军出现后,几次劫粮道都惨遭失败,从后勤补给上断去宋军的计划,已经彻底失败,反观对面的御寒冬衣是早有准备,支撑下这个冬天,是绰绰有余。
“今年的冬季,不够冷啊……不够冷啊!咳!咳咳咳!!”
“父王!”
温和的声音传来,一只手扶住他,另一只手轻轻拍打后背,为他顺气。
一位年轻俊秀的男子来到身侧,不比其他党项贵族不改羌人的粗豪本色,这位眉眼清秀,目光温润,倒是有几分诗书气质,正是李德明最小的儿子李成嵬。
见到这个相貌最出众的儿子,李德明的眼中也露出一丝慈和,伸出粗糙的五指拍了拍对方细嫩的手掌:“父王没事,咳嗽的老毛病了!”
若论承欢膝下,李元昊在外东征西讨,李成遇也有官职,倒是李成嵬陪伴的时间最长,此时也一如往常地带着几分撒娇:“父王,冬日严寒,我们别站在这里了,还是回去休息吧!”
李德明却没有移步,反倒问道:“你可知为父为何要站在城头?”
李成嵬愣了愣,以前这位可从来不问这些的,赶忙道:“父王当然是在关心城外的战事!”
“关心战事,这里又能看到什么?”
李德明微微凝眉:“儿啊,为父站在这里,是给各族看的,只要我这位大王在,他们就在,坚守此城,打退宋贼!别回头往那边看,你是王子,永远不要观察下面的士卒脸色,那是示弱!”
李成嵬的脑袋硬生生别住,讷讷地道:“父王,孩儿明白,可你的身体,受不住寒风……”
“受不住也得受,我党项男儿若是怕吃苦,那如何与汉人争,如何与契丹争?”
李德明看着这个儿子单薄的身体,略带瑟缩的神情,眉宇间不禁流露出失望。
若论父子之情,他对于李成嵬的情谊很深,可要看祖宗基业,此时此刻的他,不可遏止地生出一个念头。
如果陷在外面的不是长子李元昊,而是这不顶用的幼子李成嵬,该有多好!
事实上他的次子李成遇,之前作为西夏的正使,至今还被扣在辽国中京,李德明清楚那位辽帝的算盘,这是扣下当人质,说不定将来还要以这李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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