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的人手即便是丁家子,也不会出自这一脉,那些贬去南方的更有可能!”
狄进道:“不能只看丁谓,当年党同伐异,牵扯到的人实在太多了……”
比如“金刚会”利用的内侍魏承照,被二代“他心”吴典御当做挡箭牌,当时十分骄傲地介绍,其父亲是寇准的门客,但根本没人认得他父亲是谁。
这不是特例,或许魏承照的父亲当年确实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却由于地位不够,并不为外人所知,更别提于史书中留下自己的痕迹,偏偏这类人颇有才华,子女亲眷当然也可能出人才。
公孙策同样想到了魏承照,不禁皱了皱眉:“可惜那个姓魏的内侍早被问斩了,不然倒是能顺藤摸瓜……对了!希仁此前提议,去机宜司大牢见一见‘金刚会’的宝神奴,看看从他那里是否还能得到线索,可惜现在的机宜司大牢,已经不方便出入!”
“宝神奴么?”
狄进想了想,表示赞同:“希仁考虑得确实周到,这个人虽然被‘组织’骗得很惨,但只要有接触,就会有线索,重新让他思考一遍,当年是怎么跟‘司命’书信往来,又与‘祸瘟’产生交集的,或许还真会有新的线索!”
“那好!”
公孙策笑着举了举手中的名册:“我们接下来便兵分两路,阁下权知开封府事,去机宜司见一见宝神奴,想来提举便是换了,也不敢阻你,我和希仁便去查一查这些罪臣亲眷,如何?”
狄进点了点头,又补充了一点:“明远,李唐子嗣那件事可以用了,‘组织’无论是与弥勒教的勾结,还是在河西替换了党项李氏之子,都有明确的反意,必须引发重视!”
对于朝廷来说,对于“金刚会”的重视程度肯定要超过“组织”,因为“金刚会”的背后站着辽国,“组织”不过是个民间势力罢了。
可实质上,“金刚会”无论是存续时间还是上层规模,都不及百年发展,遍地开花的“组织”,偏偏重视程度完全不够,既然如此,就安排一个足够震惊朝堂的罪名。
当然,这也不算冤枉。
毕竟弥勒教主“世尊”就是“组织”的称号成员,而弥勒教是老牌造反宗教了。
公孙策理解这位的思路,面色却有些凝重,低声道:“仕林,‘司命’扮作令尊,此事尚未解决,若是现在就将‘组织’定为谋逆之罪,恐怕……”
“不必瞻前顾后!”
狄进早有决断,斩钉截铁地道:“假的真不了,‘司命’再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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