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一手大棒,一手蜜糖的政策大致地说了一遍:“无邪,你若是有意,倒也可以与契丹贵族形成一条稳定的商路。”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们说官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郭承寿露出恍然,思考片刻,摇了摇头道:“与北虏往来,赚得或许更多,但我心里总是不太舒服!不干不干!”
狄进微微一笑:“好!果然还是我认识的无邪!”
“试我?来来来!满饮此杯!我今日的酒量也今非昔比了,让你好好见识一番!”
郭承寿故作气恼,觥筹交错之间,放浪形骸,仿佛又回到了当年书院里的时光。
不知何时,曾氏悄无声息地退下,堂内只剩下两人,瞧着都有了几分醉意,郭承寿起身将外衫褪下,步履轻盈地走了一圈,还打了一套拳。
当然不是江湖子杀人的拳法,而是类似于五禽戏的养身之道,吞吐气息之间,颇为几分精妙。
狄进端详着架势:“你的身子骨是这么养好的?”
“这话我可是谁都没告诉,今日第一次对旁人言!”
郭承寿打完拳法,神清气爽,酒气都散了些,又神神秘秘地道:“我十二岁那年,体弱多病,眼见着就要熬不住了,一位老神医飘然而至,传了我这套拳法,让我量力而为,不必强求,我起初一套拳势都打不出来,如今已是寒来暑往,毫不间断了!”
狄进颔首:“这是高人啊,难怪你如今身轻体健!”
“为了有一副好身子骨,我不知盼了多少個日日夜夜!”
郭承寿满是感慨:“当年的同窗,你和雷澄都入仕为官,那小子从小便天赋异禀,力大无穷,在书院舞刀弄枪时,我还曾经偷偷瞧过,很是羡慕呢,现在已是河西将领了!你说我现在是否也能上阵杀敌?”
狄进委婉地道:“杀敌讲究的是一股悍勇血气,这点连我都是不及明纯的。”
“也对!”
郭承寿释然一笑,又想起一人:“倒是那杨文才,呵,竟在仕林麾下做幕僚,令我很是诧异!”
“你们俩人至今还是不对付……”
狄进此来本想带着杨文才,但见杨文才并未提及,知道对方并不愿意,也就作罢。
这两位确实互相看不顺眼。
杨文才嫉妒郭承寿的家世,哪怕从小体弱多病,却是得万千宠爱于一身,相比起来他这位杨家嗣子则是如履薄冰,难以靠自己的力量走到对岸。
郭承寿则瞧不上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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