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地道:“不要打听了,做好自己的事情!”
“是!”
听了这凌厉的语气,卫元面露凝重,应了下来,目送这位匆匆离开的背影,嘀咕了一句,转回厅中。
且不说席上的众人,心里都隐隐觉得发生了变故,大名府衙外,数匹骏马飞奔而至,杨文才翻身落地,快步奔入。
前院一切如常,官吏各行其是,但一至后院,气氛明显紧张起来,杨文才更看到长风镖局的好手在巡逻,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待得他走进屋内,扑面而至的就是药味,道全正端着药碗出来,低着头,神色极为难看。
杨文才的心一沉,腿再度软了,偏偏不敢往下倒,嘴唇颤抖,偏偏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来。
到了榻前,印入眼帘的就是那位平日里无所不能的相公,双目紧闭,脸色苍白,林小乙伏在边上,似乎刚刚哭泣过,眼睛红肿。
不过见到杨文才赶来,他又强忍悲痛,站了起来。
两人来到一旁,杨文才迫不及待地问道:“相公伤在何处?有多要紧?”
林小乙深吸一口气:“公子是被暗器所伤,伤在后背,伤口并不深,只是刃上涂抹了剧毒!”
杨文才不解:“府衙的护卫那么多,怎会给贼子得了手?”
林小乙叹息:“欧阳春武功绝顶,府衙内终究疏于防范,再者他的目的就不是下杀手,而是要让公子中毒,以作要挟!”
“要挟?”
杨文才目光一动,结合辽庭内部的局势,若有所悟:“原来如此,欧阳春受辽主和萧孝穆威逼,是希望在辽东起义后,得到我朝的支持,却又知道,有相公在绝不会任由他的野心得逞,才行此下策?”
林小乙抿了抿嘴:“公子昏迷前交代了两件事!”
“第一,万万不可对外声张,大名府继续维持着外松内紧,对辽方略不变!”
“第二,倘若欧阳春事后以解药要挟,万万不可受其所挟,一切等到十一娘子回来,夺得解药!”
杨文才点了点头,如此关头还能临危不乱,确实是这位相公的风格,沉声道:“狄总镖头何时能回?”
林小乙颤声道:“十一娘子在外清理‘组织’的成员,至今未归,我们已经告知公孙二娘,让她去通知十一娘子,可来回最少要数日!”
“这么久?”
杨文才变了色:“剧毒在身,拖一日便对身体损伤一日啊!”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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