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狄进摇了摇头:“我刚刚说了,有人以‘都君’的身份传信,并不代表那时‘都君’就在京师!”
“‘组织’的首领‘司命’与继承人‘司灵’,不会待在一个地方,避免一网打尽的情况,那同样的道理,你和叶及之,这一真一假两个‘司灵’,也不可能时时刻刻待在一起。”
“如果身份有泄露的风险,需要叶及之掩护你时,下达命令的不会是你,因为远在他乡的你根本来不及作出反应,‘组织’会安排一个成员在叶及之的身边,一旦发现更重要的你有暴露的可能,就用‘组织’叛徒‘都君’的身份,把凶险引向叶及之!”
“这份安排不可谓不妥当,但失之于呆板,这次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那个人先给审刑院的包希仁传信,没有得到回应后,又给御史台公孙明远传信,最后倒是成功把叶及之出卖了,但我相信如果换做是你,肯定会置之不理,那样不仅保全了叶及之,也保全了自己!”
“偏偏保险的开关,并不握在你的手中,‘都君’的传信,并未降低你的凶险,反倒让我们识破了‘都君’和‘司灵’其实是一人!”
“换而言之,你最初的暴露,是被现任‘司命’王从善的安排给坑了!”
听到这里,狄尊礼瞳孔深处划过一丝愠怒,一闪即逝,脸上又浮现出难过之色:“可这样也没法证明我就是犯人啊,因为我和那个犯人差不多的时候入京,又差不多的时候出京,便是贼子了?”
“还不够么?”
他还在矢口否认,狄元昌却闭上了眼睛。
一个是巧合,两个三个就都不是了。
这个最疼爱最乖巧的侄子,居然是贼人,令他心丧若死,又感到心有余悸。
幸好被识破,如若不然,狄家日后会变成什么样,简直不敢想象!
“当然不是,以上都是侧面的佐证罢了!”
狄进却不会通过巧合来定罪,继续道:“阁下最隐蔽的一点,是年龄跟‘都君’完全对不上!”
‘‘都君’十二岁入‘组织’,十三岁称‘人使’,十四岁为‘都君’,十五岁杀光了所有与之相关的联络者,屠戮据点‘大名’,这个过程颇有水分,但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此人于天圣元年左右屠戮大名府的据点,当时十五岁,距今十二年,他已是二十七岁了。”
“狄尊礼刚刚弱冠之龄,才二十岁!”
“这七年的时间差距,就让两个人的行动轨迹,完全对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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