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子,很可能就是最为亲密之人!”
吕公绰恍然大悟:“是女子所杀?可那毒镖……唔!既然涂抹毒药,倒也有可能是女子加害,毒妇!好一个毒妇!”
潘承炬道:“吕大府就不奇怪,女子杀人的动机?”
“与女子私会于国子监中,还能是何等动机?莫过于私情恶欲……”吕公绰轻叹:“司马君实大好前程,本该为国朝尽忠,实在糊涂啊!”
潘承炬摇头:“请恕下官不能认同吕大府所言,被害者司马光若真的在国子监内与女子见面,应该不是私情幽会,而是迫不得已。”
吕公绰一怔:“此话怎讲?”
“今日是国子监学子张宗顺结业之时,辰时之后,国子监的同窗几乎都往城外相送,根据数名学子回忆,当时司马君实也准备同去,中途却因身体不适,独自离开。”
潘承炬取出一张自己记录的时辰表:“巳时三刻,最后一位学子看到司马光,此后他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不过当时已经走到外城,司马光没有坐骑,附近的车夫经过盘查,也没有租借给他马车坐骑,他应该是走回国子监的,依照路程,再快也是在午时了,敢问吕大府,这是幽会的时辰么?”
吕公绰眉头皱起。
正如欧阳修的诗句,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哪有正午时分,日头高照时幽会的?
国子监那个时候肯定少人,却不是绝对没有人,司马光再表面正经,背地浪荡,也不至于拿自己的士人声誉和前程开玩笑。
所以思索过后,吕公绰缓缓地道:“依你之见,这女子与司马君实相见,不是幽会,而是……”
“威胁!”
潘承炬沉声道:“根据目前的线索推测,被害者司马光与女子见面,不是幽会,应该是遭到了对方的威胁,选在国子监这座偏僻的屋舍会面,既不至于如太学那般,随处都是相识的同窗,又对声名产生威胁,逼得被害者不得不与之相见……”
吕公绰眼睛瞪大:“要挟相见,而后女子未能达成目的,残害了司马君实的性命?嘶!此子莫非在守孝期,与这女子生情……只是他为何不认呢?”
和冯京一样,吕公绰同样觉得莫名其妙,甭管是妻是妾,先认下再说,等到金榜题名,光宗耀祖,再处理后院家事不迟。
商人总喜欢用榜下捉婿与士人联姻,有的也学会早早投入,在士子一文不名之前将女儿嫁了,为其准备科举的钱财,但不是每个进士都有良心,真得了势,把商贾出身的妻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