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侍镣子,无故缺席,必有缘由!”
张茂则躬身行礼:“臣马上去查。”
说罢,匆匆退下。
“会是端茶奉水的镣子么?”
赵祯轻轻吁出一口气:“朕是不是对他们太宽容了?以致于此……”
说的不仅是随侍镣子,还有那位贵妃。
此前张茂则去通报时,这位官家正在翔鸾阁中,被张贵妃纠缠。
原因不问可知,正是张广封的致仕。
实际上,赵祯之所以将这个决定告知张茂则,让这位大内都知派内官去外朝通知,就是给张广封保留颜面,让他知情识趣,主动请辞。
以宣徽使的高位,到时候还要走一番三辞三让的过程,张广封再告老还乡,回乡颐养天年,也算是善始善终。
结果昨晚传达的旨意,今早张贵妃就到他面前哀声哭诉,不依不饶。
正被闹得焦头烂额,案情的最新进展禀告,令赵祯惊怒交集。
起初是不愿意相信,甚至思考过,是不是狄知远对张贵妃欺负徽柔的报复……
但赵祯终究没有失去理智,马上意识到,哪有白天刚刚得罪,晚上就能编造出事关辽人谍细的详细污蔑的,时间跨度更是数月之久?
反倒是张贵妃在明明清楚狄知远来了仪凤阁,还要特意将徽柔唤过去刁难,莫不是有心阻止对方将案情汇报?
这个念头一出,赵祯自己都是一惊。
换成以前,他绝对不可能如此想爱妃。
半丝怀疑都不会有。
可现在……
曾经那么美好的感情,也消磨在无尽的索取与猜疑之中了么?
赵祯心头悲凉,深深叹息。
狄知远并不清楚其中缘由,还以为官家只是由于错信了身边人,感到失望难过,赶忙道:“有官家这样的明君,是国朝之福!然贼人恶毒,居心叵测,逼得官家不得不疑心身边,才会感到不好受,官家万万没有责怪自己的道理啊!”
“呵!”
赵祯心情好了些:“你这孩子,真会哄人,以后也要这般哄着徽柔,但不许真的骗她哦!”
“啊?”
狄知远挠了挠头,低声道:“我从未骗她,都是说的真心话哩!”
见他懵懂的模样,赵祯失笑:“你这孩子,还未开窍,往后就明白啦!不过对待娘子,哪怕再是疼爱,也不可一味纵容,不然是害了她……”
再度关照了几声,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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