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道:“看来我们想到一块去了,这个贼妇之所以选择京师地下水道作为退路,是因为她原本笃定,污衣社是相助的同伙!”
韩达通体一震,马上辩驳:“不!不!!污衣社绝对与贼人无关,是俺们协助公子抓人的啊!”
“那只能证明你们的清白!”
狄知远道:“你当时说过,姜会首人在外城北,一来一往至少数个时辰,你离得近,便先来听命,这就说明了,污衣社的其他人并不知晓这起意外,即便想要阻止,也无法直接现身……毕竟官府抓了人,或许还能隐瞒叶娘子的真实身份,污衣社出手协助逃跑,那就是不打自招了!”
韩达勃然变色:“会首他老人家,绝不会与辽人窜通!”
潘承炬适时开口:“你对这位会首很是了解?每日见面?时时相处?”
韩达气势瞬间低了下去:“没……没有……”
潘承炬毫不客气地道:“那你如何断定他不会通辽?”
“这……这……”
眼见这位战战兢兢,狄知远接上打圆场:“韩义士,你协助府衙擒凶,这份功劳朝廷记得,不会亏待有功之士!但你也不能因为义气,就一味替贼人袒护,别忘了,污衣社不止有姜九,还有数百弟兄,他们可是勤勤恳恳,只求一个谋生之处的苦命人!”
顿了顿,狄知远又道:“况且目前只是怀疑,污衣社的高层与辽人有勾结,这个奸细到底是不是会首姜九,还在两说,万一你最后包庇错了人,又是何苦?”
韩达晕头转向,只知跪下叩首:“官人!公子!俺不懂那些大道理,只知道社内的弟兄,绝不是暗通外敌的贼子,还望朝廷宽仁!还望朝廷宽仁呐!”
潘承炬语气缓和下来:“不通外敌,府衙为难你们作甚?”
狄知远则上前将其扶起:“招义士来此,就是要保全污衣社,你莫要慌张,仔细听潘判官的!”
两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韩达彻底折服:“是!是!俺听!俺都听!”
潘承炬马上问道:“你能带多少官差入无忧洞?”
韩达为难:“这……怕是带不了几人,社内兄弟彼此熟悉,生面孔必定惹人嫌疑……”
“具体能带几人?”
“最多四人……还无法深入洞内……”
潘承炬皱了皱眉,沉吟片刻道:“你社内有多少义士,对辽贼抱有深仇大恨的?不是那种夸夸其谈之辈,而是家人被辽贼所害的北人!”
“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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