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辅政顾命大臣,是朝中仅次于曹爽的二号人物,权势赫赫,羊眈意图用联姻的方法,交好司马家,进行政治投资,这一点,羊祜又怎么会不清楚。
达官显贵之间的婚姻,几乎没有不掺杂政治利益的,这一点羊祜倒是可以理解,但他不能理解的是,司马师摆明了是一个坑,前两任妻子,不是被害就是被弃,下场都极惨,羊徽瑜嫁过去,能幸福吗?
羊徽瑜明显地对这桩婚事是抱着抵触情绪的,羊祜知道,姊姊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年过二十了还待字闺中。
羊祜清楚的记得,自打姊妹姊妹及笄之后,那些名门士家遣来的媒人,几乎要把他们家的门槛给踏破了,但无一例外地被姊姊给拒绝了。
那时母亲蔡氏每次都会同羊徽瑜商议,而这一次,羊眈根本就没有去听羊徽瑜的意见,仅仅只是支会了蔡氏一声,就算把这桩婚事给订下了。
“嫂子,女孩子家的婚事,须得由我们家长来作主,她们年幼尚轻,懂得什么利害,这司马家的大公子不但丰采非凡,而且官居三品,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徽瑜嫁过去,那便是司马家的长媳,如再生个长孙,地位何等尊崇。这事已然确定了,嫂子也需得多劝劝徽瑜,可不能由着她的性子来。”羊祜依稀地听到羊眈的话。
蔡氏恭声地道:“听凭三叔安排便是。”
羊眈满意地点点头,看了羊祜一眼,道:“噢,叔子回来了。”
羊祜虽不情愿,但该有的礼数可不能缺了,他长揖一礼道:“拜见叔父。”
羊眈似乎很满意羊祜的态度,拈须微微一笑道:“孺子可教也,你姊妹姊能有你这一半的省心,就好了。”
羊祜没有吭气,只是垂首侍立,仿费在聆听羊眈的教诲。
羊眈又说了几句,不过内容离不开这桩婚事,叮咛了蔡氏几句,而后才扬长而去。
羊祜脸色稍缓了一些,对母亲道:“娘,三叔此来作甚?”
蔡氏轻轻叹了一声道:“你三叔过来不是安排二十六你姊姊出阁之事么,听闻你姊姊的态度,不愿多说了几句。”
羊祜不满地道:“他们攀权附贵,却要牺牲我姊姊,是何道理?”
蔡氏摇头道:“你父亲去世的早,这个家也多亏你伯父和三叔照应着,徽瑜的婚事,他们做主也是应当应份的,你回头去劝劝你姊姊,司马大公子的条件也是不错的很了,让她莫要再挑剔了。”
女大不中留,羊徽瑜都二十一了,早过了嫁人的黄金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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