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就这么好欺辱的么?”
王氏柳眉微蹙,道:“妾身可是听洛阳来人说过,这个曹亮在洛阳之时便是凶名在外,就连司马公子的新妇都敢抢了去,偏偏司马家还是拿他没有办法,如今到了长安,又如何能消停,必然是会挑起事端,如今大将军曹爽当权,曹姓宗室子弟猖狂一些,也是正常的事,夫君还是隐忍一步,少与之争执为妙。”
郭淮叹了一口气地道:“此人的名头,我不是没有听说过,只不过我镇牧雍州二十余年,四方咸服,到如今却要受他一个小小的长史欺侮,这口气实在是咽不下去。”
王氏劝慰道:“夫君何不学学司马太傅,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这些宗室纨绔子弟,依仗着背后有靠山撑腰,肆意妄为,不知收敛,自作孽,不可活,自然会有人收拾他的,夫君只需静观其变即可。”
郭淮恍然地道:“夫人莫非指得是司马太傅?”
王氏轻轻一笑,道:“当年那些和司马太傅做对的人,现在坟头的草恐怕也有三尺高了吧,别看现在曹亮得志猖狂,但他已经把司马家得罪死了,这种已经上了阎王判官花名上的人,夫君又何需生气。”
郭淮轻轻地点点头,道:“夫人言之有理,司马太傅忍得,为何某忍不得,现在伐蜀之战势在必行,先且让他得意一阵,等到了战场之上,他怎么死都还不知道呢。”
郭淮已经暗暗地打定了主意,原本他想利用手中权势,破坏或拖延征粮计划,来阻止大军出征,现在看来,再想阻止曹爽出征讨蜀已经是不可能了,唯今之计,就是想办法阻止曹爽讨蜀成功。
至于曹亮这只小虾米,看来他看,已经和死人无异,根本就不值得他再费心了,郭淮一生征战无数,战场上的阅历何其丰富,战场之上刀箭无眼,谁生谁死各有天命,如何天衣无缝地除掉一个对手而且做到人不知鬼不晓,郭淮自问有一百种的方法。
所以郭淮心情变得开朗起来,之前的阴霾也就一扫而空了。
曹亮的生死已经变得微不足道了,郭淮已经判定为死人的人,注定不可能再活过来,现在郭淮已经把注意力放在了如何对付曹爽的上面了。
想要让司马懿维持目前的地位,那么曹爽伐蜀,就一定不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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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爽抵达长安的日期要比原定的提前了将近一个月,原本曹爽计划着在正始三年二月春暖花开之时,再向蜀国发起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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