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子了。”
桓范不禁有些沉默了,曹亮说的确实也是事实,总的说来,曹爽这事办得的确也不太厚道,让一个手握重兵的都督回京闲赋,确实是无事可做。
“大将军行事固然有失偏颇,但子明你也不应当自暴自弃才是,你和司马师本是仇家,为何还要纳其女为次妻?难道仅仅只是因为其美貌吗?”桓范质问道。
曹亮笑了笑,道:“缘份这个东西,估计说了你也不太懂。”
桓范眉头紧锁,道:“子明,你可知道,大将军和司马太傅,势同水火,你纳司马氏为妾,岂不是火取栗?这朝之事,可不能凭意气用事,与司马家交好,无形之得到大将军嫉恨,得不偿失啊。本来此番大将军有重用你之意,可是因为你与司马家联姻,才被弃用,如果你一直这般一意孤行,只怕仕途蒙尘,再难有做为。”
桓范也确实是一番好意,曹爽听说曹亮纳妾的事之后,明显的表示不满,如果曹亮继续如此行事的话,只怕再难得到曹爽的重用。
对此,曹亮自然是早有预见的,接纳了司马如之后,肯定会遭来曹爽的不满,但这对于曹亮来说,重要吗?
但有些话却是不能跟桓范明说的,曹亮知道,桓范是一个耿直的人,原本他并非是曹爽核心圈子里的人,但是在高平陵事变之,表现的过于积极,在曹爽危难之时,只身投奔,出主意,想办法,可惜曹爽却置若罔闻,不听桓范之计,曹爽自己身死族灭不说,害得桓范也跟着他陪葬。
曹爽的下场,并不值得人同情,这是他咎由自取的结果,但桓范却死得冤了,如果他没去趟那趟浑水的话,未必会遭来灭族之祸。
“先生之言,亮受教了。不过亮亦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我也是共过患难的生死之交,有什么话直言无妨,不必藏着推掖着。”
“先帝驾崩,新帝继位,大将军辅政,已经是八载,那先生认为这八年以来如何?”
桓范没想到曹亮问的居然是这个,不禁为之语塞,眉头紧皱,道:“子明,你这话是何意?”
曹亮晒然一笑道:“这并非要先生品评时事,只是你我私下交流而已,大将军辅政八年,任用私人,专权乱政,侵吞国产,秽乱后宫,一意孤行,出兵虚耗,朝纲混乱,擅权失德,如此种种,皆败亡之象也,先生是个明白人,又何须趟这浑水,急流勇退,明哲保身,方为计。”
桓范悚然一惊,道:“子明,你莫不是知道什么,这朝真有大变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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