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他们采用刀劈斧砍的方法,也就是拿着他们手中的兵器,却试图破坏这瞟扁箱车。
但是构成扁箱车的这些粗大原木,至少也是碗口粗细,不是那种玲珑小巧的玉碗,而是那种老百姓最常用的粗瓷大碗,如此粗大的原木,一刀一剑下去,最多也只砍个白印,蹦起一点的木屑来。
这不禁让司马军很是无语,他们几乎是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付出了不知道多少的伤亡代价,才勉强地冲到了扁箱车的近前,但到了近前才悲催地发现,这些扁箱车,竟然是坚固无比,想要破坏它,试比登天还难,就不算并州军不断地还击,给予靠近扁箱车的司马兵以重创,单单让司马军来破坏这些扁箱车,那怕他们使上吃奶的劲,也动不了分毫,单凭手中的刀剑,就算是砍上一天,也未必能有什么好的结果。
火攻,是司马军想到的第二个办法,火能克木,就算刀剑砍不动这些木头,那么放火还烧不掉吗?
于是司马军准备了大量的火把,在冲到扁箱车的近前之后,便将这些火把纷纷投向了扁箱车,企图用火来烧掉这些扁箱车。
但马隆早有防御的手段,在每一辆扁箱车的后面,都装有用兽皮缝制的水袋,里面存贮着大量的水,一旦司马军把火把扔过来,并州军就拿水把这些火把给浇灭了,而且浇水的过程中,扁箱车也被淋得湿漉漉的,原本这些原木就是刚砍伐的树,树干是湿的不易着火,再加上淋得湿湿的,那怕有一些残存的火把在下面燃烧着,却依然也无法将扁箱车给点燃了。
为了能够攻到扁箱车阵的前面,司马军真的是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他们的每一次冲击,几乎都是用满地的尸体和鲜血来铺路,并州军的箭矢如雨,被射死射伤的司马军不计其数。
每一个能站到扁箱车阵前面的,都可以说是幸运儿,但冲到近前之后,他们又发现这是一个天大的悲剧,这些扁箱车一个个坚固无比,刀砍不动,火烧不掉,无论他们使出浑身的解数,都无法再前进一步。
陈泰没有想到竟然会是如此的结局,原本以为这次他率领一万步骑联合出马,必定可以一战打垮这么一支三千人的并州军,毕竟从那个角度来讲,这都是一场力量悬殊的较量,司马军没有理由会输给并州军。
但现实却给陈泰上了一课,在平原地带,骑兵也并非是无敌的存在,步兵如果采用比较恰当的防御手段,依然会给战无不胜所向披靡的骑兵带来很大的麻烦。
陈泰现在确实有些焦头烂额了,连番的进攻受挫让他是损失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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