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的,刚刚到达了雁门关,就吃了一个闭门羹,显然驻守雁门关的射声将军杜预和雁门太守乐綝对毌丘秀的造访并不感兴趣,因为在此之前,双方还处于一种敌对的状态,而且这种敌对的状态一直持续了一年之多,其中双方打打停停,大大小小的战斗不下数十次,尽管每一次的战斗规模都不是很大,但甭管规模大小,是战斗就会有人员的伤亡,所以几十次的战斗下来,阵亡和受伤的将士也不算是一个小的数字了。
尽管幽州军已经全面撤退了,但并州军对到来的毌丘秀一点好感也没有,何况谁知道他们的退兵是真的还是假的,如果毌丘秀是来诈取城门的,好让幽州军杀一个回马枪,那还了得?
虽然这种可能性很小,但杜预也不得不有所考虑,毕竟兵不厌诈,毌丘俭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突然地派他弟弟来,还指不定憋着什么坏呢?
所以毌丘秀到雁门城下的时候,生生地被晾晒了大半天的时间,九月的塞外,天气已经是极为的寒冷了,尤其是今天天气转阴,寒风呼啸,冻得毌丘秀以及随行人员是簌簌发抖,他们一再地表明来意,请求守军打开城门,但得到的回应却是主持军务的杜预将军外出巡视未归,未有军令,他们不得擅自打开城门。
毌丘秀是叫苦不迭,他完全没有想到这次出行并州,会遭受到这样待遇,要知道毌丘秀在幽州那可是养尊处优,享尽奢华,如今天都快黑了,站在雁门城外的荒野之上,西北风一个劲地猛刮,跟刀子似的,毌丘秀眼泪鼻涕全下来。
雁门关不得其门而入,而幽州大军已经是渐行渐远,这个时候毌丘秀再上赶上大部队已经是不可能了,偏偏他这次出使并州,并没有带多的人马,而且连宿营的营帐都没有携带,这雁门关外本是战区,几十里之内早就荒无人烟了,如果并州军执意不开门的话,他们也只能是露宿荒野了。
在这寒风凛冽的夜晚露宿荒野,后果极为可怕,九月的塞外夜里早已结冰,估计明天早上他们一个个就会冻成冰棍了。
更可怕的是,远远的传来狼叫之声,毌丘秀一听脸色更为的惨白,为表和谈的诚意,他们此行几十人都没有携带长矛大戟之类的大武器,只是象征性地佩带着刀剑一类的武器。
草原上的狼群可是相当的可怕,它们捕食的时候,往往是集体行动,少则数十只,多则数百只,就算他们几十个都带着刀剑,但如遇遭遇到狼群的袭击,那也绝对是十死无生。
知道狼群的厉害的毌丘秀听到狼叫之声此起彼伏,吓得是魂飞魄散,他更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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