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曹靖的生活起居,学习教导,都是由羊徽瑜来负责的。
本来担心就这么一个独子,羊徽瑜过于溺爱,反倒不利于成长,这次曹亮从幽州归来,才发现自己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羊徽瑜聪慧过人,自然明白曹靖将来是要接掌大位的,如果不从培养的话,将来必然不堪大用。
所以羊徽瑜对曹靖极为的严格,不仅请并州最有名气的大儒来讲习经传,请并州最负盛名的武师传授功夫,而且着重培养他的诗书礼仪。
都慈母多败儿,以曹亮目前的地位和身份,那曹靖一出生就是官二代,如果羊徽瑜疏于管教的话,那曹靖将来便和洛阳的那些浮华子弟们没啥两样。
羊徽瑜出身名门,看惯了所谓的豪门公子,所以在曹靖的培养和教导上面,羊徽瑜近乎严苛,不让他沾染一点富家子弟的那些纨绔之气,曹亮的接班人,那怕算没有曹亮的雄才大略,那也必须是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才校
刚刚年及十三岁的曹靖,已经不光能熟读四书五经,而且弓马纯熟,箭法精湛,知书达礼,谦和儒雅。
这让曹亮甚是欣慰,来很惭愧,这十几年来,曹亮一直忙于征战,那怕就是呆在晋阳,每都有如山的案牍,所以陪伴家饶时间很少,尤其是儿子的成长,他实在是没有时间去问津,仿佛他昨日还是嗷嗷待哺的婴儿,今突然就长大成人了,这次回晋阳,看到只比自己矮上一头的曹靖恭敬地行礼,让曹亮是感慨万千。
夜深人静之际,曹亮轻抚着羊徽瑜眼角细细的鱼尾纹,叹道:“徽瑜,这家中上有老,下有,都得由你为操劳,这些年辛苦你了。”
羊徽瑜莞尔一笑道:“夫君征战在外,干得是经纬地的大事,妾身不才,只不过做些力所能及之事,何言辛苦?能为夫君分忧解难,是妾身最大的荣幸了。”
曹亮握着她的手,感慨地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徽瑜,你真是我的贤内助啊!”
曹亮虽然不在家,但他也清楚,家里的这一摊子,还都不是羊徽瑜来挑着,母亲刘瑛年事渐高,虽然有丫鬟仆人服侍着,但总不如自己亲人尽心,羊徽瑜伺奉婆婆有如亲娘,早晚请安,饮食起居,安排的妥妥贴贴。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