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着先锋营的速度,让它尽可能地与钟会的大军保持着十里之内的距离,并时刻派人与钟会保持着联络,不致于让讯息丢失。
而钟会也是严格地控制着整个先锋军的速度,让它与司马师的大军保持着至多半日的行程,这样别是并州军股人马的袭击了,就算是曹亮倾巢而出,也未必能奈何得了他们,反而是容易被司马师捉住机会,杀曹亮一个措手不及。
这样的行军方式,虽然比较刻板,但却最大程度地保证了各路人马的安全,不管歼敌的数量的多少,自己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许仪正是不遵守钟会的要求,冒然地进行追击,最终才掉入到了并州军的陷井之中,如果许仪恪守规定,将先头部队和主力部队之间的距离保持在十里之内,那么就算先头部队遭遇到大规模的敌袭,主力部队也会在极短时间内增援赶到,不会造成任何大的损失。
有了许仪的前车之鉴,胡烈自然也不敢冒然出击,整个行军的过程是循规蹈矩,按步就班,进展地十分顺利。
奇怪的是,并州军在高邑之战后,突然间就消声匿迹了,一路之上,再没有遭遇过,直到胡烈抵达了真定城下,也再没有看到并州军的踪影。
此刻的真定城,早已经是一座废城了,当时冀州军撤离真定的时候,常山太守杜奇奉吕昭的命令,已经将真定付之一炬了,杜奇生怕烧不干净,特意地在城内堆放了不少的干草木头等引火之物,并四处点火,大火熊熊燃烧了好几,直到那场大雨的时候才熄灭,即使被雨淋灭了,但整个城池早已是面目全非,再无一座完整的房舍,就连城墙,都在烈火的烘烤之下,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倾斜和倒塌。
胡烈望着已经被毁弃的城池,莫名感慨,当初为了阻击并州军,冀州军不惜将重金打造的城池给焚毁,现在等到司马军前来接收,却已经没有任何的价值了,就算是重建,不但花费巨大,而且在短时间内根本就不可能完成。
现在冀州北部的城池,大部分毁于了烈火,而州城信都则是毁了水灾,水火无情啊,此刻冀北,真是赤地千里,了无人烟,要知道,冀州历来可是魏国的最繁华富庶之地,经过战火的蹫躏之后,想要恢复生息,恐怕没有几十年的时间是很难实现的。
真定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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