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的懊悔,当时偷袭营寨的时候,下手太狠了,不管是当官的还是当兵的,一律统统斩杀,就连一个活口不曾留下,如果把营寨的主将和其他的士兵留一批活口的话,倒是有十分的好处的,最起码有几个领路的人。
现在可好,一个活口也没有,到了邺城如果遇到盘查,还真是一个大麻烦。
就在此时,外面的亲兵进来禀报道:“启禀二位将军,间军司马杜义求见。”
王濬和刘靖不禁一愣,杜义不是刚走了没多长时间吗,怎么又回来了?不过诧异归诧异,两人还是起身相迎,此番滏口之战,杜义对他们帮助极大,两人对杜义极是礼遇。
一见面,杜义便拱手道:“在下去而复返,乃是有件极为紧要之事,欲报知二位将军。”
“是何紧要之事?”王濬问道。
杜义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交给了王濬,道:“在下刚刚离开滏口,本欲绕过邺城,不料在半路之上,截获了一名司马军的信使,此人来自洛阳,奉司马昭之命,传递重要信息给邺城的司马伷,信中所称,明日将会有一批重要的辎重送达邺城,司马昭让司马伷派一支兵马护送前往前往真定。在下认为,此信息极为重要,与二位将军攻打邺城有利害之处,故而截获之后,便立刻折返回来,报于二位将军知道。”
王濬拆信读之,大笑道:“杜司马这次可是立了大功,这调虎离山之计成也!”
刘靖疑惑地道:“这如何能调虎离山?”
王濬道:“这批辎重运送的如此急促,而且司马昭特意地先下书信给司马伷,要他提前做好准备,派兵护送,显然这些辎重是前线所急需的,如果我们提前截获了这批辎重,然后派人乔装进入邺城,最好能服司马伷派那两万旧军护送,这样便可以达到调虎离山之目的。”
刘靖道:“计策虽然不错,但何人能担此重责,能去服司马伷呢?”
王濬看了一眼杜义,意味深长地一笑道:“某看杜司马乃最合适的人选,就不知杜司马肯不肯出马了?”
杜义一愣,他本来只不过是给王濬传达一下消息的,但没想到扯来扯去,却扯到了他的身上,杜义身手是不错,但他干的差事无非是跑跑腿,送一个紧急重要的文书,或者充当一个斥侯,打探一下军情,倒也不算是什么难事,可如果让他冒充敌将,混入敌军之中,甚至去当一名客,这可不是杜义的强项,他连忙推辞道:“王将军,这玩笑可开不得,慈重责,在下可承担不起。”
王濬微微一笑,道:“杜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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