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这个问题他还没有考虑过,于是反问道:“新军如何?旧军又如何?”
杜义道:“卑职早有耳闻,冀州军新招募的军队,人员参差不齐,素质低劣,勉强只能用于守城而不擅野战,如果使君派这样的军队去护送辎重,恐有所失。”
司马伷也微微点头,确实,当初冀州广募军队三十万,虽然在数量上蔚为壮观,但实则质量上却难以保证,那怕是经过了两年的操练,战斗力都没有提升多少,冀北之战中,冀州军的这一短板被暴露无疑,所以司马师在到达冀州之后,这些冀州军最多也就是拿来当辅兵使唤,真正前线作战的队伍之中,一个也不曾用到。
如果司马伷派这些人出去护送辎重的话,那怕是再多的人,也是不堪一击的,还好他手下有两万的旧军,战斗力至少也比新军强上不少,用他们来护送辎重车队,这才能让人放心。
司马伷不禁对杜义是刮目相看,他的能力和目前的官职完全是不相匹配的,如果这次杜义能顺利地完成护送辎重物资的任务,司马伷还真有心想要提拨于他。
司马伷有些将杜义招揽到自己的麾下,态度自然更为和蔼了一些,但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坐在对面的这个所谓的何炎,压根儿就是一个冒牌货,其所谓的“金玉良言”,更是给他挖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坑,司马伷跳到坑里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他要完蛋了。
可惜此刻的司马伷并没有察觉,反而沾沾自喜地认为自己找到了一匹千里马,与杜义是相谈甚欢。
不久,郝进匆匆而返,在司马伷的耳边低语了几句,杜义是一脸的镇定,郝进向司马伷禀报的,自然是腹泻的查验结果,杜义已经事先做足了文章,肯定不会有什么把柄落下,这也是打消司马伷疑虑的最后一关了,相信司马伷听了郝进的禀报之后,对自己的身份再无怀疑。
果然,听了郝进的禀报之后,司马伷的脸色更为的和缓,面带微笑地对杜义道:“这边的的医匠已经给你的人医治过了,大概是路上吃了什么不干净的食物或者喝了脏水导致的,所幸无人伤亡,将养几日便可无碍。只不过前方军情紧急,容不得耽搁,这些患病的人就暂且留在邺城吧,明日一早,何校尉便同郝将军一起率军出发,尽快地将辎重物资送抵前线。”
杜义暗暗一笑,这个结果正是他想要的,拱手称谢道:“那么这些兄弟就拜托司马使君照拂了,等卑职从前线返回之后再与他们会合。”
司马伷微微一笑,道:“诺。”而后转身吩咐郝进即刻下去点齐两万人马,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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