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四郡背靠黄河,与兖州青州相邻,至少也能得到兖州青州兵马的支援,算不上是孤军作战,所以一听到钟会果断放弃阳平四郡的建义,众饶目光诧异地都看向了钟会,都认为钟会这个建议有些草率。
钟会倒是不为所动,坚决地道:“卑职认为必须要退兵,而且宜早不宜迟,最好马上行动,迟则生变矣。”
“真这么急吗?”司马师问道。
钟会道:“大将军,其实曹亮根本就无需进攻阳平,如今邺城已失,曹亮完全可以从邺城挥师南下,直入河内,进而威胁洛阳。大将军率兵坚守阳平,乃徒劳无益之举。”
司马师轻噢了一声,这时他才意识到钟会所的俱是实情,其实邺城才是冀州的防御要地,一旦邺城失守,整个河内郡就变得芨芨可危了,而河内与洛阳相邻,河内若出事,洛阳亦难保了。
司马伷撤军阳平,乃不过是权宜之计,阳平清河并非是战略要地,如果并州军绕开阳平,那怕司马师再重兵布署,也是无用之功,反到是会严重影响到洛阳的防务。
洛阳才是最为重要的目标,由于冀州与洛阳相隔较远,仿佛让人觉得冀州兵败不会影响到洛阳的大局,但殊不知,邺城的失守已经是铸就了危机,如果司马军还是固执地把守阳平清河,将会出现重大的战略防御失误。
钟会已经意识到了这种危险,所以他才会果断地建议司马师放弃冀州的东南四郡,转而坚守黄河防线,也只有构筑起黄河防线,才能有效的抵达并州军的进攻,毕竟像邺城信都这样的大城都无法抵挡得住并州军投石车的进攻,钟会很难相信仅凭着阳平等四座郡城,就能挡得住并州军的进攻步伐。
司马师眼瞎不假,但并不意味着他什么也不知道,钟会分析出利弊之后,司马师也很快就清楚了。
从战略上来讲,阳平四郡已经是形同鸡肋,完全没有坚守的必要了,只不过轻易的放弃,从情感上讲,是很难接受的,不战而弃,那又和逃兵有什么区别?
任何的战术安排都必须要服务于战略,钟会将此次的退兵上升到战略高度,所以退兵之举是迫不得已的,甚至是没有任何争议的,司马军必须要无条件地执行,而且动作要快,否则迟聊话,再想撤军,那可就不死也得脱层皮了。
见识过并州军的厉害,知晓并州军的速度,让钟会不敢再心存任何的侥幸,如果司马军的撤军稍有迟缓,那他们便可能会是下一个陈泰。
司马师沉吟了一下,道:“那就依士季之言,传令下去,全军即刻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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