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些亲兵来维护秩序,让淮南军的渡河变得比较顺畅一些,否则这么多人乱哄哄挤上浮桥,左推右搡,不但严重影响了通行的速度,而且极易造成浮桥的垮塌,先前两座浮桥的垮塌便是因为淮南军撤离的无序所造成的。
这两座仅剩的浮桥已经不能再出问题了,如果全部垮掉的话,西岸的淮南军就连最后的突围希望也没有了。
形势越来越紧迫,许多会一点水性的淮南兵索性跳到了水里,抓住一块木头,泅渡过河,也总比呆在西岸任人宰割的要强。
最悲惨的莫过于那些排在队伍后面的又不懂水性的淮南兵了,司马军的追杀越来越凌厉,他们才不会给淮南兵渡河的机会,轮番发起了猛烈的冲锋,淮南军已经彻底地丧失了坚持战斗的勇气,溃不成军,整个西岸战场上已经完全呈现出一边倒的状态。
现在反倒是东岸这边情况稍有好转,虽然在最初的战斗之中,东岸的淮南军被胡烈的骑兵打得七零八落,但随着诸葛诞率西岸的军队的回归,大量的淮南军加入到了混战之中,东岸的局面相对来说要比西岸那边好上了许多。
但就算是好一些,也无法挽回失败的命运,在战场上,占据着主动权的依然是司马军,他们不断地发起着进攻,也不断地在蚕食在淮南军的抵抗意志,一旦东西两岸的司马军兵合一处的话,那必将是淮南军的末日,他们将无路可逃。
诸葛诞清楚败局已定,如果继续地纠缠下去的话,只会让淮南军蒙受更多的损失,所以他必须要下令全线撤退,这样才能最大限度地减少伤亡。
但是再紧急的后退,也必须要断绝西岸的司马军加入到追击的行列之来,否则光是胡烈的骑兵淮南军就已经是难以对付了,再加上司马伦的大军,那便是雪上加霜。
这个时候,西岸的撤军进行的也差不多了,通过浮桥的其实也没有多少人,而是大部分西岸最后留守的军队,已经被司马军所横扫,司马军开始向渡口方向发起冲击,试图来夺取这两座残存的浮桥。
胡烈这边也配合西岸的司马军进行行动,大举压上,想要夺取和控制这两座浮桥。
而这两座浮桥一旦易手的话,西岸的司马军使得可以顺着浮桥再次地攻到东岸来,淮南军腹背受敌,这仗便更没法打了。
诸葛诞立刻下令,守在桥头的亲兵卫队立刻全部撤离,撤到东岸之后,立刻将这两座浮桥破坏掉,绝不能让司马军有所利用。
亲兵卫队遵令行事,很快他们撤上了浮桥,向着东岸突奔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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