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曹亮刚刚把母亲妻儿接回了洛阳,高陵侯府别来无恙,只不过司马师将其封禁,多年来已经没有人居住了,显得有些残破,不过曹亮已经安排工匠进行翻修了,不求富丽堂皇,只要恢复原状即可。
刘瑛显得特别的高兴,当年被迫离开洛阳,离开了居住了几十年的高陵侯府,刘瑛的心情莫名的沉重,再加上离开洛阳时曹演的去世,让她更加的惆怅,尽管在晋阳生活条件也非常的好,曹亮还修了一座和洛阳高陵侯府几乎一模一样的府父邸,但同样也无法慰籍刘瑛伤痛的心。
如今重回洛阳,重新回到高陵侯府,一切是那么的熟悉而又陌生,刘瑛不禁是泪水涟涟,她真不敢相信,在她的有生之年,居然还是能回到这里的。
曹亮好言宽慰,刘瑛总算才平静了下来,物是人非,曹演的尸骨已寒,过去的一切,终究还是回不来了,不过好在儿子特别的争气,能取得如此之大的成就,也足可以告慰他父亲的在天之灵了。
羊徽瑜和司马如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触,不过这么些年来,她们和曹亮一直是聚少离多,曹亮忙于军务,常年征战在外,此番回到洛阳,也就代表着天下安定了,以后她们就可以多陪在曹亮的身边,共享天伦之乐了。
就在此时,下人来报,裴秀等人晋见。
高陵侯府只是曹亮的私宅,如今曹亮办公之地,选在了以前的尚书台,按理说裴秀他们有事启奏的话,应该去兰台阁才是,直接跑到他的宅邸来,莫不是有什么重要的军情?
曹亮传令让裴秀等人进来,裴秀上前施礼之后,并递上了奏章,曹亮拆而视之,脸色顿时大变,沉声地道:“季彦,你这是何意?”
裴秀一脸的兴奋,滔滔不绝地道:“主公自并州起兵,讨伐司马逆贼,功勋盖世,德泽天下,恩布四海,如今魏室垂危,社稷崩坏,主公理应顺应民意,承继大统,此则百官之幸,万民之幸。”
曹亮冷哼一声,奏章弃之于地,怒道:“季彦啊,你这是欲陷我于不忠不义之地啊,某乃魏臣,讨奸除逆,匡扶社稷,本就是份内之事,如何能以此而邀功天下,如今天子为司马贼逆所挟持,正是蒙难之时,某在洛阳自立为帝,与篡逆之贼又何分别?来人,将他们轰出去,以后若有谁再敢言这窃篡之事,定罚不赦!”
裴秀等人是灰头土脸地被赶出了高陵侯府,这一幕,被刚刚赶到洛阳的夏侯玄看在眼里,呵呵一笑,道:“主公,季彦他们可是一番好意,你又何需动怒?”
曹亮是余怒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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