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即便是不能够在六部坐上尚书的差遣,但最起码大理寺等地方,也能够为他谋到一席之地。
可谁也没有想到,随着圣上决定都城北迁后,几乎所有的计划都已经被打乱了。
当然,也并非是谢深甫一个人的计划被打乱了,像江南几个主要的州府官员,原本都有希望被升迁至临安任差遣,但随着都城南迁之后,一切希望就瞬间变得好遥远。
他们的仕途随着都城南迁自然是要被边缘化,特别是当官场上开始流传着燕王叶青,已经默许了圣上对北地各州府官员的任免、升迁后,这就使得南边的官员瞬间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不得不上蹿下跳着希望能够引起朝廷的注意,以免自己原本前程无量的仕途之路就此夭折。
谢渠伯虽然也动心这座宅邸的一切,但当欺负谢深甫告知他这座宅邸的价格时,刚刚从嘉兴来到燕京不久的谢渠伯,先是被那价格吓了一跳,随即不由自主的就在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而昨日,这座宅邸的主人张保,竟然主动联系了谢深甫,大概意思便是:上次来不知他谢深甫是当朝左相,加上左相大人为人亲切、穿着朴素等原因,便以为只是一个看客,就随口说了一个吓退人的价格。
“那么这座宅邸大概需要多少银两呢?”谢渠伯有些紧张,在问价格的时候,脑袋里想的则都是自己积攒多年的积蓄数目,默默衡量着,这一次的价格是否会能够让自己稍微容易接受一些。
张保并未第一时间回答,而是示意跟随他来这座宅子的下人,为谢深甫、谢渠伯两人斟茶,随即看着那嚷嚷着丢失锦帕,找了半天没找到后,便怏怏离去的赵盼儿三人的背影一眼,这才开口说道:“这座宅邸若是左相与知府大人满意,这个数便可以。”张保缓缓的伸出食指笑着说道。
“一千两?”谢渠伯心扑通扑通的猛烈跳动,若是只要一千两的话,那么他现在就可以帮父亲买下这座,被谢深甫已经念叨了好几日的心仪宅邸。
张保儒雅的笑着摇了摇头,依旧伸着那根手指在两人面前,淡淡说道:“不,只要十两银子,不过……。”
即便是见过大风大浪的谢深甫,在听到十两银子的价格后,激动的全身一震。不过瞬间也意识到,既然要价如此低,如同白送一般,那么必然是有所求,于是借着端起茶杯的空当掩饰自己内心的激动,沉声问道:“不过什么?”
“是啊,为何今日却只要十两银子呢?这也不太符合这座宅邸的价格不是?”谢渠伯长袖里的拳头攥紧了松,松了又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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