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
越明珠好奇:“是要练暗器吗?”
没想到她一下子就能猜出来,陈皮挑了下眉。
这几日让红府好吃好喝的供着,外加各种滋补汤药灌进去,他气色比来时好了一倍都不止。
唯一不变的就是他那种出自市井的吊儿郎当,以至于不管做什么表情总透着一股想使坏的劲儿:“不会又是想像上次那样,让我练好了给你表演表演?”
“当我陈皮什么人,街头耍把式的?”
一句话没说,就被扣了这么个帽子。
越明珠有时候真的很奇怪,他到底是聪明还是不聪明,自己就来的时候吓唬了他一下,他就记仇要还回来。
不搭理他。
默默低头吃馄饨。
见她不理人,陈皮妥协的说:“是暗器,师傅有一门功夫叫铁弹子,这门功夫从不传外姓人,他说我天赋不错,这才破格传授。”
越明珠抬头,不吭声。
他只好低声说:“等我学会就给你看,刚刚不是就给你露了一手。”
......
时间悄悄走过。
临近正午,快要到张家饭点了,她不好多待,陈皮再不痛快也只能站在门口目送她离开。
要不是二月红拦着,他还想送她回张家。
回来的及时还没开饭,反正车子也推回来了,越明珠就在院子里来回练自行车。
张启山回来的时候她还没学会拐弯,正好冲着他就过去了。
“让让我,让让我我我拐不了——”紧张之下,本就不好驾驭的车把更扭不动。
张启山没被影响,在她横冲直撞过来时错身避让,单手钳住车头稳稳当当地帮她停下。
越明珠眨了下眼。
她脚还踩在踏板上,连人带车这么重,他凭一只手就扶住了?
张启山偏头往下看,发现扶得太正她脚伸下去都踩不着地,心里觉得好笑,面上却未显露半分。
他看了眼车尾问她:“车牌没上,知道要上车牌吗?”
“知道。”
见她撇了下嘴,张启山有所猜测,“路上被罚款了?”
捧珠帮忙扶着让越明珠下来,“买车的时候那老板也没交待清楚,路上就被巡警罚了。”
“明天我让人去上牌照。”
说着他松手把自行车交由家里的下人推走,随意拍拍灰尘,“你要是还想骑,吃过饭歇歇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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