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一样,叫让人恶心。
“好。”他冷冷一笑,“在场的人,只要给老子磕头,谁磕得最响,老子就饶他一命。”
一时间,此起彼伏的磕头声响起。
衬得越明珠这个不为所动的人格外不合群,说实话,她有点意外,没想到还是个有脑子的。
所有人都磕,她不磕。
这不就把她摆在所有人的对立面,从施救者变成了不能同流合污的另类了吗?
男人大笑起来:“怎么,你的膝盖比别人金贵?不愧是张启山的妹妹,骨头就是比一般人硬。”
还有两个伙计在旁边冷嘲热讽:“跟这些软骨头就是不一样。”“咱们贱命一条,哪有人家命贵。”
然而,耍嘴皮子的功夫越明珠从来就输过,开口直接打断,“我并不觉得自己膝盖比别人金贵,也从不觉得自己的命比旁人来得贵重。”
“你若想羞辱我,让我下跪求饶,我跪就跪了,想活命不寒碜。”
“可你若想借着羞辱我,去羞辱我哥哥就不行!”
众目睽睽之下,分明不过是一个十岁出头的小丫头,人血都蔓到她脚边去了,多少大人都吓得两股颤颤,浑身发抖。
可她开口说起话来却没有一丝颤抖和惧怕。
声音脆如玉石相击,干净透亮。
伴随着逐渐减弱的磕头声,清晰敞亮的回响在茶楼上方,当她最后一个字落下,整个大堂鸦雀无声。
本就酒气上涨红了一张脸的男人被她气的火冒三丈,脸色铁青的用枪口指着她,“行行行,好好好......”
“不愧是张启山的妹妹,你有骨气是吧,有骨气。”
他气疯了在酒楼里胡乱揪出几个瑟瑟发抖的客人打砸一番泄愤,既然枪口指着她不怕,他就把枪指向会害怕的人。
“你不跪是吧。”他咆哮着大吼,“那我把酒楼的人全都杀光,我看他张启山还有什么脸面在长沙城讨这口饭吃。”
他的确不敢对张启山的妹妹下手,酒楼里的其他人他就没什么顾忌了,杀一个是杀,杀多少不是杀?
“你不是想充好人吗?”
“老子成全你,今天你磕一个响头,我放一个人。”
“你不磕,那老子就送他们去见阎王。”
所以,那天越明珠还是给他下了跪磕了头。
磕到第七个的时候,陈皮杀来了,半路上就看到许多人说茶楼出了事死了人,他丢下捧珠独自一路狂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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