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利用价值,尤其是当她突然意识到此刻的自己集天时地利人和于一身,实在很难忍住出手的冲动。
满怀期待:金大腿,我来了!!!
迎着烛火和灯光的映照。
这是越明珠住进张家后第一次被他真正意义上放在眼里,正如她所想,以张启山的性格,只说漂亮话是不够的,至少对他不够。
承诺只会建立在地位平等的人们之中。
从哪里摔倒就从哪里爬起,她脸疼得煞白,还强撑着云淡风轻:“你不要想我是因为你才遇到了危险。”
“你应该想,正因为是你,才让我在其他人眼中有了更多价值。”
“在保全自己的同时还能去保全别人。”
出于对曾经被小看和搪塞的抗议,她掷地有声的说:“我愿意跟你共患难,这句话不是骗人的。”
“所以......”
突然神经牵引,她头痛剧烈。
不想在表忠心的关键时刻掉链子,她咬牙挺住逼退快被疼出来的泪光,“不管将来还会遇到什么,我都不后悔来长沙投奔你。没道理表哥的光我沾了,表哥的麻烦我要撇清。”
“对这份来之不易的亲情,我永远心存感激。”
“......”
张启山沉默地望着她。
瘦小的肩膀半隐在被褥中,额上有伤,脸颊是不健康的惨白。
模样狼狈却还在故作坚强。
共患难。
这不是他第一次从明珠口中听到这个词。
明明他们血缘关系不深厚,却久违的让他从父母之外的人身上感受到了血脉相连的那种温情。
“疼吗?”
他很少问这种空话,看向明珠头上的膏药贴,张启山低声又问了一遍:“伤口是不是很疼?”
疼。
当然疼
脑子一抽一抽的疼,时时刻刻都像有人拿电钻在里面钻来钻去,稍微转动一下头就晕的想吐。
被他这么一问,憋不住的眼泪啪嗒啪嗒的落在被褥上。
直到刚刚还在内心疯狂咒骂垃圾世界垃圾系统的越明珠终于忍不住了,“你...呜呜你不问还好,你呜呜呜你一呜呜呜问唔唔唔唔,我就觉得头呜呜呜好疼啊,呜呜呜——”
她像个小孩儿一样仰着脑袋嚎啕大哭,哭的脸都红了,偏偏声音还是小小的,“我呜呜呜我从小到大呜呜呜都没受过这种委屈,我我我呜呜呜我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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