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没人敢跟陈皮呛声。
连狱警都躲着他。
...二月红只能又花钱替他摆平,本来马上就能出来,现在闹这么一出,又得多关几天。
至于他话语间对张启山恨之入骨的那些说辞。
二月红置若罔闻,反正他最近看张启山也不太顺眼,明珠在红府都没出事,去自己表哥家反倒惹祸上身,问题出在哪儿一目了然。
不过......
担心小姑娘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见陈皮在囚室里关了几天还是满身戾气,二月红认为他还是多关两天为妙。
想法是好的,然而明珠被接回张家没几天,陈皮就被放出来了。
张启山跟官方关系一直处的很好。
都不用亲自出面,派人传个话,监狱那边立刻就把人放了。
接着他就折腾出了那番大动静,哪怕二月红早有预料,还是对这种霸道作风给予礼貌问候:“你就不怕事情闹太大,有人跟上面告状,他们保不了你?”
被反问:“白给他们送政绩,凭什么找我麻烦?”
二月红望了他半晌,“...你消息...还是一如既往的灵通。”
果然,不管过年期间闹得多少人不安宁,霍、解两家连番登门,军方那边始终无动于衷,直到这件事彻底落幕。
但在陈皮眼里茶楼的事根本没翻篇。
否则也不会跟病愈后来红府看望他的明珠发生争执。
二月红该庆幸,陈皮从不对明珠撒火。
不幸的是,两人不欢而散后,陈皮转头就把火发泄在红府其他人身上,闹的红府上下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二月红无奈又心烦,后悔了就自己登门道歉,难不成让明珠一个小姑娘天天追在他身后跟他求和吗?
以前次次都会跟明珠服软的陈皮,偏偏这次倔得要命。
一气之下,二月红就罚他到祠堂跪着。
打不管用,骂也不管用,那就每天跪着反省,少到处乱晃给别人添麻烦,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起来。
一连罚跪了五天,丫头忍不住来劝。
被夫人磨的耳根软了又软,二月红也不忍心两个小孩大过年的闹别扭,只好起身去了祠堂。
他撩起下摆跨过门坎,缓慢踱步到陈皮身前,望着祖宗牌位,问:“反省的如何?知错了吗?”
骨头还在隐隐作痛的陈皮冷冷道:“徒弟知错。”
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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