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笃!”斧劈木头,单调沉闷的声音一直持续到深夜。
目睹着她不断受伤,不断跌倒的白云遏终于抑制不住,冲向了墨韵居:“究竟要折磨她到什么程度,王爷才会满意?”
慕容铎漫不经心地答:“你不是都听到了吗?一切都是她自愿的,本王并未逼她。”
白云遏怒目而视:“王爷没看到她已遍体鳞伤了吗?”
慕容铎不冷不热地道:“她不是骨科大夫吗?这点小伤都不能处理,还谈什么悬壶济世?”
“王爷身份尊崇,却从未以势压人,骚扰地方百姓。白某一向对王爷敬重有加,没想到,你竟是个只知恃强凌弱的小人!”
“这是她咎由自取!”慕容铎斜睨着他,冷冷地道:“你要是心疼,大可撤销前议,本王乐观其成。”
“你!”白云遏气结。
他明明知道,眼下蒙巴身负重伤,整个巴里坤再也找不第二个人堪当此任。偏出此言,岂非是无理取闹?
“本王悃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慕容铎不再理他,打了个呵欠,慢条斯理地推动轮椅回了房。
“王爷!”白云遏再要上前理论,却被喻守业挡住,硬梆梆地道:“请回。”
“喻老大!”白云遏气得跳脚:“你这是在助纣为虐!”
“喂!”喻守成搭上他的肩膀:“我还没死呢!”
“滚!”白云遏推开他,气冲冲地回了住所。
院墙外,一抹纤细的身影在小径上徘徊。
白云遏掩不住惊讶,加快了步伐:“夜深了,庄小姐为何还不去休息?”
“白捕头~”庄然回头见了他,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你睡了。”
“有事吗?”
灯光下,她额上的淤痕如此明显,令他很不是滋味。
“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庄然略有些腼腆地道:“最近厨房事多,白天好象抽不出空。可不可以把勘验改在晚上进行?”
白云遏心一紧,象被什么突然扼住了咽喉,万语千言集在心头,却吐不出半个字。
杵作不是什么风光的行业,当年蒙巴是他连吓带骗不得已才应允。
她娇滴滴一个女子,本不该沾染如此血腥恐怖的事情,被破案心切的他无端拖下水。
可是,既使受到富婶如此粗暴的对待,她也没有丝毫怨言。
让他如何不惭愧?
“要你们配合我的时间,真是抱歉~”庄然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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