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听到几处好地方,味道听地道着呢。”
戚家盛摆摆手:“到了饭点再回快活栈点些吃的就校另外,派个人盯一下……”后面几句,他的声音压了下去,只有福听得真切,听完便应声去办了。
果然不出所料,盯梢的人在月上枝头的时辰来回复,卢家后门出了一辆不打眼的简易马车,在巷道上七弯八拐后,便不知去向。
才这么些年,卢家养了不少人才,也藏着不少秘事。
有福抬眼望向戚家盛,他自关摩挲把玩着手上的玉扳指,无所谓地笑了笑,不置一词。有福便让他们继续盯着,得了消息再来汇报。
那一辆马车在城内巷道上绕了好几圈,然后停在一间挂着酒旗的的摊旁。车夫将缰绳系好,到摊上点了酒肉后,便独自坐下自斟自饮啖肉饱腹。马车上静悄悄的,守摊的老人也只在一开始时好奇地张望了一眼,便再没有分神去关注更多。因为,没有人会认为马车上还有乘客。
马车上,的确已无任何乘客。
月光暗影,陋巷深深。远处传来几声犬吠猫呜,再有风过处,树叶摩挲间,投得阴影变幻重重。
就在卢玖儿下车的那瞬间,暗处保护的好手现了身,带着她深入巷内,直至步到一扇窄门处。随着几下有节奏的敲门声,扣开了一条门缝。
“什么人?”
敲门者低声道了句暗语:“顺遂平安。”
守门人便将门敞开将他们迎进去后,又立即闭紧了窄门。
今是‘眼’固定的议事日,现下人还聚在议事堂里未曾散去。卢玖儿向来没在这些场合上露面,便独自在侧面花厅坐下歇等。茶盏甫呈上,得到消息的灰衫短须书生由外急步跨入。
卢玖儿闻声望去,认出了来人,于是笑意盈盈地站起行礼。
“曾夫子。”
“九姑娘安好!”曾承恩连忙回礼,脸上欢喜之意满溢而出,“没想及九姑娘会在夜间前来,子们实在怠慢了,还请见谅!”
”哪里。“卢玖儿请他到座位坐定。
曾承恩是“永泽善堂”聘任的夫子。永泽善堂,是开放募捐的慈善机构,专门接济贫苦伤病和收养无父无母的幼童少年,就建在平民区的陋巷内侧,与靠临大街的通达镖局仅一墙之隔——
是的,永泽善堂是“眼”真正的秘密据点。
卢玖儿挑了善堂的往来常务相询,曾承恩则巨细无遗地逐一应答。就如此待了一刻钟左右,蔡志北才踏着流星大步跨入,于是曾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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