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发福的警员脚上皮靴铮亮,一个接一个地剥着还冒着热气的栗子吃,看得衣衫褴褛的本地人口中不自觉地分泌起唾液。
本地人小心翼翼地靠近,点头哈腰道:
“长……长官!”他急于领赏,让家里人吃上一口热饭,顾不上看警员脸上那看待恶心物品的扭曲表情,本地人小声说道,“可疑人员!有可疑人员来我们镇上!”
他说得太急声音太小,担心警员老爷没有听到,下意识地上前两步,然后被一脚踹翻在地。
“该死的东西,一身臭味!”大肚子的警员脸上的表情更加扭曲,“你身上全是泥巴和垃圾,弄脏了我的靴子,你就得把它舔干净!”
本地人被踢得直不起腰,赶紧半跪在地上低着头道歉。
警员仔细检查了自己的新皮靴,又剥了个栗子,然后才慢条斯理地问道:“可疑?”
“对!对!”
实际上他并不确认那个陌生女人是谁,但他看到了女人给了那青年几张钞票,他们本身也不像站街女郎和皮条客。本地人连忙说:“我看到他们走进了巷子里,就在旁边,我可以带路……那个小子的父母都是玫瑰学派的,十几年前就死了,那小子果然……果然还和邪教有勾结!”
两边离得不远,警员顿时一惊:“通缉犯走了吗?”
“走,走了,刚走不久。”
警员便松了口气,把身子微微往左边一转,回警署喊了几个人,过了十几分钟才带着那群人往本地人指的方向走过去。到了那扇小木门前,在局里唯一一个非凡者确认屋里没有灵性反应之后,警员上前一步,一脚踹开了小木门,大喊道:“出来!”
一阵枪械上膛声响起,青年畏畏缩缩地从门里走了出来,双手举过头顶。
随着这一阵动静,周围突然冒出来许多人,聚精会神地看着热闹,彷佛从地里长出来的似的。
警员很享受这种被所有人注意着的感觉,凶神恶煞地问:“你和可疑人员有来往?”
青年顿时哭道:“不,不是!……那是我的远房亲戚,她要去别的地方,路过这儿就来跟我说说话……”他赶紧伸手在身上摸索,摸索出那几张崭新的钞票,低着头递了过去。
“您饶了我吧!我一直都是个安分的人……”
警员一把躲过几张钞票,丝毫不去管旁边的本地人渴望又畏惧的表情,一张就是一苏勒,这里足足有七苏勒,居然赶得上自己的周薪了!
他厌恶地看了一眼青年家徒四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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