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南大陆,还顺利地跨越交战区和平原,将它们送到了贝伦斯。”
“您在此次委托中居功至伟,无论如何,我……”
但加尔文的话还没说完,阴沉沉的黑云中就有一个饱含着怒气的声音突然开口:
“无论结果?怎么可以无论结果?”
出声的是一个棕色头发的中老年男子,他的胸前佩戴着白花,头发和胡须因愤怒微微颤抖。
“男爵阁下!”加尔文面露难色地开口。
“唐泰斯先生,你为什么能够全须全尾地回来?你拥有进入战时贝伦斯的人脉,却不能多带哪怕一个人出来吗?”上了年纪的男爵站起身来,丝毫不顾上校的面子,个人情绪几乎失控地质问着克莱恩,“您!我委托您看看我的孩子,但您甚至没有在贝伦斯多待一小会,连我的孩子的书信或口信都没有带回来!我甚至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我们给他的信件!”
他的第一句话几乎是在场所有人的心声,十几双眼睛都看着道恩,等待他的回答。
“……关于这件事情,我已经解释过了……”
道恩·唐泰斯的脸上没有表情:“阿尔弗雷德·霍尔上校接收了你们的物品,并且以危险为理由要求我立刻离开,我相信令郎肯定看到了您的书信。”否则,你就是在质疑阿尔弗雷德·霍尔的人格。
保守党的男爵怒极,但又不愿意踏入这明晃晃的陷阱,更不想引来新党的重要支持者霍尔伯爵的恶感,他紧紧地闭上嘴,愤愤不平地坐了下去。
人群中立刻有另一个人略带讥讽地开口:
“连利维特家最有望继承艾弥留斯阁下的康斯坦丁少将都下落不明了,你比起利维特家族算什么?你的孩子又怎么可能活着?”
这话顿时打开了所有人的话匣子,老男爵的脸涨得通红,却又不敢反驳这句话。
“康斯坦丁少将还下落不明,万一人家还活着呢?”
又有一个尖利的笑声从人群中炸开:“说不定人家只是被俘虏了,说不定少将带着人躲藏起来了,下落不明就是希望,但你们的孩子是真的死了!”
阴沉沉的黑云里响起低低的嘲笑和咒骂声,失去了孩子的人们互相不留情面地讽刺着对方,试图用挖苦的方式刺痛其他的人,把自己的寥寥一丝的安慰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
在一片嘈杂声中,道恩·唐泰斯又成了最不重要的那个。
加尔文上校轻轻地呼出一口气,低声对克莱恩说道:“道恩,我很感谢你传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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