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垦荒的,他被克扣了薪水,想要讨回,所以才参加了游行——”
“那根本算不上游行,那只是单纯的纠纷,而且他为什么会被克扣薪水?”
“因为他跟一个教士发生了口角……仅仅是几句争吵!根本不至于!我们的薪水本来就不多!”
“好吧,不要激动,发生口角和杀死他的教士是一个人吗?”
“我——我不知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恐怕帮不了你。”埃姆林遗憾地说,“这根本打不了官司,也不可能打赢,我恐怕你的邻居只能得到教会的一些补助金,很可惜,但你还是放弃这个想法吧。”
“真的不行吗?”费内波特人哀求,“神父,求求你了!”
“……你也可以去鲜花教堂问问,还有正在改建的大地教堂,那里可能是未来的总部,如果那里的教士愿意帮你,说不定还有办法把那个非凡者喊出来给你道个歉。”埃姆林说,“除此之外,我是没有别的办法了……还有,丰收教堂每天都有很多受伤的,以及想要治病的人来,我很忙,你应该能看得出来,类似的事情我真的帮不了你,以后也不要再问了。”
埃姆林看到对方的眼神刹那间就黯淡了下去,他别过脸,关上了教堂的正门。
因此,他没有看到对方眼中陡然升起的另一股汹涌疯狂的情绪。
……
艾伦回到房间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克瑞斯一家在房间里闲聊了一会儿,维尔玛女士给孩子洗澡,艾伦顺便去和服务生讨论了一下订购几瓶直销的啤酒,用火车运送到贝克兰德自己的家里的事情,现在天气寒冷,也不难保存。
谈妥了事情之后,艾伦回去泡了个澡,想到明天六点半就要起床,一家人早早地熄灯睡下了。
不知过了多久,艾伦忽然迷迷糊糊地一下惊醒。
他勉强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看见前方有一条长长的铁轨。
他迷茫地往下看去,发现自己已经穿好了衣服,打着领带,提着行李箱,站在列车站的月台上。
维尔玛也站在自己的身边,艾伦实在抬不起头去看对方的脸,只知道对方也在,并且还推着孩子的婴儿车,躺在婴儿车里的威尔身上裹着银白色的丝绸小被子。他们一家人就这么好端端地站在月台上,周围似乎还有着模糊的人影在走动,但当艾伦试图去看的时候,那些人影就消失了。
这里似乎人来人往,说着各种语言的声音嘈杂,又好像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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