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蛋还是好的,你得珍惜。
火青前辈的吩咐你也都听见了,就别想着玩心眼了,我们开始吧……”
何考并没有走远,他在五楼坐下,收敛气息凝神不语,冯梓龙说的话他都能听见,越听眉头皱得越深。
冯梓龙已经不敢再耍花样了,心理防线已然崩溃,假如不是只要他交待与苦茶有关的事情,估计他连从小干的坏事都能坦白。
何考怎会知道大炮台的姓名、住址,还确定去年陈妈妈遭遇的意外就是他干的?前者是搜查结果,后者是碰巧了。
冯梓龙今晚摸进园区,带着一支录音笔,身上没有其他任何能暴露身份的东西,除了随身的一柄短刃,兜里连张纸都没有,更没有手机。
但是现代东国人出门,哪有不带手机的?
他在摸进园区之前,将手机和一张房卡塞到了外面围墙的一个砖缝里,还用石块把砖缝给堵上了——这些小动作已经被何考发现了。
在他昏迷不醒的时候,何考已经检查了手机和房卡,发现房卡是南花北郊一家酒店式公寓的,偏偏上面还贴了标签写了房号……这不就方便了吗。
何考摸到那里打开了房间,找到了冯梓龙的身份证件,东国身份证是真的,姓名冯梓龙,照片也能对得上,登记地址是山闽省鹭洲市统一路202号2单元302。
他又找到了一张登机牌,是从鹭洲市飞到南花市的,时间是七天前,和身份证上的地址也对上了。
坏事干多了的人,都习惯性保持谨慎,冯梓龙把证件留在了酒店房间里,就连房卡和手机都藏在了园区外面,哪能想到这么短的时间内,何考已经把他的身份证给找到了。
冯梓龙又不是何考,他出远门还是要乘坐飞机、高铁的,必须带证件,而且在东国使用伪造证件很麻烦,有些场合几乎不可能。
至于他曾在栖原给陈妈妈制造了意外,何考之所以知道,因为在jb区医院见过他。
那天何考正在jb区跑外勤,听到陈妈妈出事的消息,他在小胖之前就开车赶到了医院,急诊处的大门外,他看见一个人站在那里抽烟。
当时不知为什么,他还特意多看了那人两眼。此刻回想起来,可能就是一种莫名的感应吧,因为那人也在暗中瞥了他一眼。
或许还有他从小就佩戴那枚兽爪挂坠的缘故,那是一件被动型法器,除了能安神还有恶意侦测的功效。
何考可是随身佩戴了二十多年,就算如今不再佩戴,但他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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