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腰间,准确地说是腰间的柯尔特五子转轮手枪的枪把上。
他拿出了手枪,弹巢内转着满满五发子弹,加利福尼亚矿工的枪里永远装着子弹,这是他们的习惯,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将要面对什么样的威胁。
富勒拿出枪,不远处正在烤鱼的马丁正吹着欢快的口哨,随后嘴里哼起了那首他也曾经哼过的歌谣。
我来自阿拉巴马,带着心爱的五弦琴。
要赶到路易斯安那,为了寻找我爱人。
晚上大雨下不停,但我出发那天天还干。
烈日当空,我心却冰冷。
苏珊娜...
昨晚更深人静,我沉睡入梦乡,在梦中见苏珊娜漫步下山来相迎。
她嘴里吃着乔麦饼,但眼泪晶莹,我离开故乡来找你,苏珊娜,别哭泣,噢,苏珊娜,你别为我哭泣......
富勒含泪举起枪,将枪口对准了马丁,脑海中浮现过昔日和马丁同甘共苦的画面。
最终,富勒还是没有对着马丁扣动扳机。
正在烤鱼的马丁也没有察觉到此时他的背后正有一把手枪对着他,嘴里依旧哼着那首歌谣。
哦,苏珊娜。
马丁哼到苏珊娜的时候,富勒想起了他的妻子查琳娜,他从口袋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遗书放在大腿上,汨汨而下的泪水沾湿了信封。
“查琳娜,对不起,拜托了,马丁。”
富勒喃喃自语道。
空旷的湖边骤然响起了一声清脆的枪响。
正在烤鱼的马丁吓得一个激灵,手中的烤鱼掉入火堆之中。
马丁倒吸了一口凉气,一股凉气冒上脊背,他下意识地扭头看向富勒。
只见约翰·富勒已经倒地,头部迸溅出来的鲜血染红了雪白的土地。
“约翰,你别死啊!约翰!”
马丁赶过去的时候,富勒已经停止了呼吸,现在他将孤身一人。
马丁擦了擦眼泪,捡起被鲜血溅红的遗书,擦干信封的上的血迹小心翼翼地收入怀中。
富勒生前和他说过他要是死了就将遗书寄给他的妻子,马丁身上也有一封已经写好的遗书。
因为在淘金区,你永远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看到第二天的太阳。
收起富勒的遗书后,马丁木然地走向火堆,捡起火堆只中已经烤焦的鱼狼吞虎咽起来。
一顿狼吞虎咽后,马丁擦了擦嘴巴,抹了抹手,站起来为富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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