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好像离那个位置只差一步。
但他最终并没有成功登顶,他失败了,新帝登基的第八年,新帝靠着众多大臣的支持帮助,逮捕了鳌拜,把他关了起来,他就在狱中,凄惨死去。”
故事讲完了,江孙彻直勾勾的盯着父亲,想等到什么。
“很好的故事,来吧,我帮你重新上药。”说着江义泉就解开了江孙彻手上的绷带。
江孙彻也没有抗拒,而是继续用如刀子般锐利的语气说,“父亲,君要臣死,臣不死,是为不忠。虽然我觉得这句话很荒唐,但孩儿想知道您是怎么看这句话的?”
江孙彻不相信老爹没有听出他的弦外之意,他已经说的如此直白,老爹要还是听不出来什么意思,那老爹这个大将军位估计就是捡来的,而且是在厕所里捡出来的那种。
“我一直以为,你不学无术,离开了我,估计会很难生活,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江义泉淡笑着说,手中的动作不停,利落的解下绷带。
看着那深深的伤口,江义泉的心疼再也掩饰不住了,动作也更加轻柔。
“树大招风,父亲已经是武将之首了,如果我再表现的十分优秀,会招来更多的人忌惮父亲。”江孙彻这个扑街,脸不红,心不跳的,张嘴就撒谎。
江义泉有些欣慰的笑了,但还是不说话,专心的帮江孙彻处理伤口。
江孙彻深吸一口气,索性把话说透,捅破那层窗户纸,“父亲想登上那个位置吗?”
“放肆!”江义泉暴喝一声。
江义泉还想再说什么,可又怕被人听见,马上压低了声线说,“你怎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父亲,我也快要娶妻了,我是一个男人了,我该知道您为什么拿着兵权不放了。”江孙彻没有害怕,眼神也没有躲避,和江义泉瞪圆的双眼对视着。
父子两人好像是在玩谁先眨眼的游戏,就这么彼此对视。
窗外好像还传来了夜莺的啼鸣声,但并没有打断两人。
江孙彻眼睛瞪的充血,却倔强的不闪躲也不眨眼。
片刻之后,江义泉败下阵来,叹息一口气,“哎,你还真是像你母亲一样啊,一样的倔强。”
“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江孙彻的声调也软了下来,用近乎哀求的声音说。
“朝堂中的事情你还是少知道的好。”
“可我是你的儿子,不管你要干什么,别人都会以为我知情,那告不告诉我又有什么差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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