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这上来就是握着陆寒江的手不松开了:“陆兄,昨日接报兄台被贼人围困,手下死伤殆尽,小弟是一刻都不敢停,就怕陆兄万一战死在那里,你说,指挥使那里我该如何交代啊。”
“多亏了贤弟啊,昨夜我部秦副千户带着人马与贼人死战,差点便要全军覆没了,”陆寒江摊开两手数了数,道:“整整死伤了八个弟兄,啧啧,惨烈啊。”
“......”乔十方倒吸一口冷气,没能竖起的中指是他最后的倔强。
“听闻昨夜贼人还放了把火,想要和同归于尽,不知贤弟那边伤亡如何?”陆寒江很好奇地左右看了看,这奉茶的小旗眼生的很,看来是临时换了一批。
乔十方深呼吸几次,咬牙挤出两滴眼泪地说道:“陆兄,莫要再说这样的话,你陆千户何等人,岂是那些区区之辈可比,殊知这天上没有第二个太阳,这人间也没有第二个陆兄。”
“.......”陆寒江的牙有点酸,他得承认,比脸皮节操,是他输了,这厮恐怕压根就没有这种东西!
陆寒江认输了,于是他强忍着,和乔十方一副演出兄弟齐心的模样:“贤弟,过了过了。”
“不,陆兄,你当得起。”乔十方握着他的手上下摇晃。
两人在这相见恨晚,有情有义的,边上那些懂事的锦衣卫兄弟,哪个不是感动不已,甚至还有偷偷垂泪的。
可如此美好的画面,偏偏就有那不懂得气氛为何物的呆瓜。
只见那闫峰从头到尾都没个反应,两脚往桌上一翘,就坐在那没心没肺地挖鼻孔,形象恶劣至极。
自从乔十方把他的人手直接送了个对折,他就一直是这副摆烂的样子,镇抚使不发话,他就不动弹,乔十方一倒霉,他便是隔着大老远也要过来看热闹。
“陆兄,昨日那贼子拂了我等锦衣卫的脸面,必要亲手拿了他才能洗去这耻辱!”
说一千道一万,乔十方的目标始终如一,话说的差不多了,他也就图穷匕见了:“恳请陆兄借我些人手,让我去将那贼人的人头带回!”
“贤弟,不是为兄小气,只是你这——怕是不太行吧?”陆寒江抓起他缠着绷带的胳膊,甩了几下疼的那乔十方直吸气。
“陆兄宽心,小,小伤。”
乔十方很勉强地把伤臂给收回来,说道:“还请陆兄,成全。”
陆寒江摇头叹息:“唉,真不是我小气,只是那......”
“陆兄!你这般推诿!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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