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信于我们而言不过尔尔,只是我担心恒山那些人,真的会相信我们所说的?”
应无殇呵呵一笑:“崔副千户不必担心,这快要淹死的人,任何一点希望都能够让她趋之若鹜,恒山这么一艘大船,不可能全是悍不畏死的大侠吧?”
“这倒是,若确有生路可循,怕是没有几人愿意以死明志。”崔一笑点点头,似乎有所明悟。
“真是讽刺啊。”
上座的陆寒江将指甲刀放下,对着修好的指甲吹了口气,悠悠地道:“江湖人人皆知锦衣卫不可信,但偏偏每一回他们都愿意用身家性命去赌这微乎其微的可能性。”
应无殇起身赞道:“多亏大人运筹帷幄,这一封信,怕是可以让恒山好好头疼一番了。”
这时,边广从外头进来,抱拳道:“大人,人手已经安排好了,接下来我们该如何行事?”
“倒是不着急上门,先等等吧,我在恒山派也没有熟人,倒还真猜不到她们会如何行事。”
陆寒江靠在桌子上,一手托着腮,一手翻看着各地送来的书文,慢吞吞地道:“不过可以提前做些准备,若是恒山大举前来救人,那自然最好,我们可以顺手把她们收拾掉......应千户以为她们会如何行事?”
应无殇想了想,道:“只怕不会,恒山派行事向来以稳重着称,纵然时九宁死得早,但门中弟子大多应该会为大局计,选择求稳,放弃那姑娘。”
陆寒江点点头:“若是如此,那便不需要我们动手,这人呐,一旦退让了第一次,再退让第二次就会容易许多了。”
一旁的边广目光出言问道:“大人的意思,莫非是想要趁机卖恒山一个人情?”
“人情,那倒不是,”陆寒江摇摇头,笑道:“我锦衣卫愿意卖人情,也要看人家敢不敢收,太麻烦了,不如直接一些。”
陆寒江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块牌子,抛给了边广,牌子由铜材铸造,上刻北镇抚司四个大字,与通常锦衣卫使用的令牌相似,但却小了一大圈,做工也粗糙了不少。
边广不解地道:“大人,这是?”
陆寒江又挥挥手,身旁一锦衣卫又捧来了一面旗帜,上边同样有着北镇抚司的字样,他指着那面旗帜说道:“若恒山派此次不来,那就派人将这旗帜送去,让她们挂在山门之前。”
应无殇眼前一亮:“大人,这是要收服恒山派?”
“诶,应千户不可这样讲,我锦衣卫收服江湖门派算是什么说法,这太霸道了,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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