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对了,方才我听那宝儿喊你师兄,这是怎么回事,莫非他已经拜入哪位师叔师伯门下?”
“啊?有这回事?我好像没注意到啊。”
天泉一愣,旋即眼珠一转,故作恼怒地道:“这小鬼不懂礼数,贺师兄放心,我这就回去好好教训他一顿。”
说着,天泉就怒气冲冲地转身离去,贺飞扬留在原地,心中稍有放松,他喃喃道:“看来是我多心了,不过天泉师弟在,倒是多了几分麻烦......”
他伫立原地片刻,就提着水桶离去了,那边天泉张口就是一堆大道理,把宝儿说得云里雾里,待到发现贺飞扬离去之后,他才收了声。
“小鬼头,”天泉上前来悄声问道:“你是不是得罪过贺师兄?”
宝儿一头雾水:“天泉师兄你开玩笑吧,我和他这才是第一天见面。”
“那就奇怪了,”天泉眉头微蹙,自言自语道:“既然无冤无仇,贺师兄怎么会突然找你的麻烦,他明明不是那样会挑礼数的人啊,这又不是空谷师叔......真是怪事。”
在礼数上,杂役称呼正式弟子为师兄肯定是不妥的,但大部分门派都讲究一个团结,一般而言,也没有人会去计较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
话分两头,贺飞扬从杂事院出来之后,没走多远就迎面遇见了空谷,他眼中一片晦暗不明,但还是即刻上前行礼:“弟子见过空谷师叔。”
空谷道长蹙眉看了他一眼,开口便是问责:“飞扬,昨日晚修之时,你为何不见踪影,去了何处,做了什么?”
贺飞扬惶恐地道:“师叔恕罪,弟子——弟子是偶然不适,所以在家中休养,一时疏忽,忘了告假......”
“一派胡言!”空谷道长厉声道:“我已派人问过,你昨日根本不在门内,还敢巧言狡辩!我看你定是偷偷熘下山去,又捣鼓着进京一事,是也不是?!”
“弟子......”贺飞扬哑口无言,只是低头保持沉默。
“哼!”
空谷冷哼一声,强硬地说道:“飞扬,你给我听好了,南山师兄自甘堕落,醉心朱门,忘了本分,而今落得身首异处的下场,那是咎由自取,我青城派不但不会同情他,反而以他为耻!”
“......”贺飞扬咬着牙不说话,但袖袍里的拳头却是攥得紧紧的。
空谷看着他这副不忿的模样,冷笑道:“南山师兄已与本门背道而驰,但你们还是我青城派弟子,你回去告诉你那些个混账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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