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邀公子入内用茶,公子,请。”
昭子义也不多话,谢过之后便让昭子君和钱小小留在马车上,他自己独自进入了衙门。
为了给天泉和陆寒江善后,昭子义一路上想了一大堆的借口,只不过,这些话在他见到了县令老爷之后,全都哽在了喉里说不出,盖因站在他面前的,竟是他的同窗师兄,方化羽。
“方师兄?你怎么会在这里?”昭子义惊讶不已地看着穿着七品官服的同窗,惊得连行礼都忘了。
“哈哈,方才我听门人禀告还以为是同名之人,没想到真的是你啊,昭师弟。”
方化羽满面笑容,上前来扶住昭子义的肩膀,见他面色苍白,忍不住皱眉道:“昭师弟脸色怎么如此之差,莫不是病了?”
“呃此事说来话长,我已无大碍,师兄不必担忧。”
昭子义打了个马虎眼将此事揭过,随后便好奇地问道:“方师兄,我听大师兄说起,你不是打算在京中任职,将来要入翰林的吗,为何会在此地任县令?”
方化羽摆摆手:“昭师弟你也知道,我耐不住翰林院的清净,若要我在那地方熬上十多年就为等一空位入阁,我是定然待不住的。”
昭子义与方化羽同窗就读,自然也知道对方的性子,可他还是忍不住可惜道:“师兄,即便不愿苦熬,以你的本事,哪里去不得,何至于到这小小的地方来任区区一县令,这实在是太”
“师弟想说太可惜了?”方化羽拍了拍昭子义的肩膀,笑道:“师弟你啊,莫要小看了七品知县,我如今也是一县之父母官,这百八十里的百姓都归我照管,这可不是件小差事。”
“师兄,我不是那个意思.”昭子义有些羞愧地道。
方化羽说道:“师弟何须如此,你这般看得起师兄,让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来来,今日无事,你我师兄弟,正好叙一叙这离别之情。”
说着,他便拉着昭子义往里头走,两人来到堂后坐下之后,方化羽命人取来一坛好酒,说话间就要给对方满上。
昭子义连忙推辞:“方师兄且慢,容师弟告罪,我这身子实在是有些虚弱,怕是难饮此酒,况且今日来此还有事寻师兄帮衬,饮酒怕是会误事。”
“啊这是师兄的疏忽,差点忘了师弟你这身子还不爽利,也罢,师弟你这几日就在我家住下,等养好了身子,你我再痛饮一番!”方化羽热情地道。
昭子义苦笑道:“多谢师兄好意了,不过师弟此次出门游历,也邀请了一些朋友同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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