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我?”
“如今之计,唯有死战到底!”
卫长老拂袖转身,背对着胡千重,澹漠地道:“衡山派精锐皆在泰山,若是尽亡于此,继北岳,东岳之后,我南岳百年基业也要毁于一旦。”
胡千重听完之后只觉得肩上的担子有千斤之重,压得他喘不过气。
“今日又死伤了八名弟子,”胡千重瓮声瓮气地道:“前有玄天教,后有剑魔,长老以为,我们还能支持多久?”
卫长老听完之后怒发冲冠,大步流星上前一巴掌就是抽在胡千重的脸上,让他惨白的脸上泛起触目惊心的鲜红。
“小子,你给我听好了,你是我衡山派掌门,师门上下谁都可以当懦夫,唯独你不行!”卫长老声若凛冬寒风,只听他冷然道:“当初是自己抢过这掌门之位的,既然如此,这份责任合该由你来背负。”
闻言,胡千重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他眼神动摇地道:“卫长老,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哼!”
卫长老重重哼了一声,看着胡千重那被撞破了心思的丑态,冷笑着道:“你当我们这些做师叔的都是瞎的吗,当初封天崖之上,天风师兄死得那样蹊跷,你以为我们谁都没有起疑吗?”
这一句话彻底打破了胡千重的侥幸,他手一抖,暮雨剑当啷掉地,清脆的声响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着,清澈的剑身上倒映着自己的影子,那一瞬,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天。
恍忽间,胡千重似乎看到了自己手上沾满了鲜血,而他的师父天风道长,就这么静静地伫立在不远处,一言不发地注视着他。
空气仿佛都变得凝滞,胡千重颤抖地从地上将暮雨剑拾起,他低沉地道:“既然师叔已经猜到了真相,为何还让我做了衡山派的掌门?”
说话间,胡千重勐地抬起头来,眼底的希冀和脆弱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不加掩饰的狠毒和阴鸷。
这副狼一样的样子让卫长老颇为欣慰,他狞笑道:“不错,这才是你该有的样子,既然做不了君子,那你就该把你那副畜生的样子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这就是我们愿意选你做掌门的原因。”
胡千重缓缓站起身来,将剑收入鞘中,朝着卫长老深深一拜,然后恭声问道:“请长老教我!”
卫长老沉吟片刻,说道:“还是那句话,如今我们退无可退,只有死战到底,若能够撑到正道各派赶至,里应外合击溃那二人,如此,方有生机。”
胡千重眉头紧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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